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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帝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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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正光四年,冬,云中乱,帝诩召广阳王深调兵以平乱,然深上奏曰,“六镇乱未解,今破六韩拔陵虎视眈眈已久,且南连莫折念生,北连六镇豪强,臣即便竭尽所能,亦不可完大王夙愿,秀容尔朱氏,在南秀容之乱中颇有功勋,今次云中乱,若尔朱氏出马,当解燃眉之急。”

帝诩深以为然,遂召命尔朱荣入云中平叛。一时之间,尔朱氏之名,再次响彻北境,时人叹曰,“北境平安者,当全力依仗尔朱氏!”

—前言“全力倚仗,全力倚仗,今次这尔朱郎主,被那元深,可算是狠狠甩了一巴掌。”

中山,独孤氏府邸,宇文泰脸色颇是玩味,倒是身边的李虎脸色凝重,“前番恒州之行,阿佐可是看的分明,那元深之实力,根本就未曾,”“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遑论,在如今这等人人拥兵自重,自立为王之时,元深就算有想法,也不足为奇。”

“如愿的意思是,”“大魏之主,只有一个,元氏一族,却非只有那元诩一人,胡氏惑乱宫闱,那元氏族人,被个女子骑在头上作威作福,若说能咽下这口气,传出去,怕是稚龄孩童都非会信。”

将眼神从棋盘山移开,对上颇是若有所思的好友,独孤如愿浅笑,“非要过虑,那高欢既然能将元深掌控的死死的,自然也能让元深知晓,什么叫明哲保身。”

“你对那高欢,倒是评价颇高。”

宇文泰声音里的冷然清晰可闻,李虎无奈,认识阿泰多年,他还真未见过阿泰能这般看不上一人,不过那高欢,也确实,足够为人所不齿,“男子者,所好不过为三,权势,财富,还有,”“女子,”宇文泰声音冷冷,“那元深此好,与高欢的确不谋而合,太过重色之人,礼义廉耻什么的,抛在脑后自是理所应当,连子侄的王妃都敢下手之人,还敢指望他有多少好事?那李崇虽是奸猾了些,与那元深相较,于六镇,倒是好事一桩。只可惜啊,那胡氏用人,从来都凭着喜好,女主当镇,牝鸡司晨,国破家亡,又有何稀罕?”

“阿弟之言,确是肺腑,”敞亮的男声,一如既往地,让人嫌恶,宇文泰别过眼,这贺拔岳倒是个沉得住气的,来中山这许久,居然到今日才现身,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个自始至终都低头的人,宇文泰的脸上也有了几分古怪,贺拔胜,如今,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么?“黑獭莫要如此看阿兄,他只是,近乡情怯,”“阿兄此番来,是为那尔朱郎主做说客,”宇文泰脸色已不好,独孤如愿也是立刻接过话,对上贺拔岳深沉的脸,他也是不由得浮现一抹苦笑,曾几何时,他兄弟几人,居然也会如这般字字句句都要算计?“那鲜于修礼与葛荣如今虽躲在人后,可阿兄来此地多日,当知今次中山,早已是那二人天下,,”异色双瞳中更是幽深,独孤如愿脸色颇是沉重,“我等身上背负的,从来都不只是一人的身家性命。尔朱郎主虽诚意十足,可今次,独孤如愿绝不可答应、”“期弥头!”

“阿兄能以自身为赌注,是因着怀朔无后顾之忧,可武川如今,仍是身处敌手,”独孤如愿目光深沉,“中山是非之地,阿兄莫要久留,贺拔一族与武川一脉,若他日战场针锋相对,还望阿兄,手下留情。”

····················“这独孤如愿,倒是个识时务的,”夜色中,葛荣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衷心的笑,“不错,够资格做我葛荣的部下。”

“独孤郎,确是,才貌双全。”

鲜于修礼声音淡淡,葛荣却是听出了几分不对劲,“阿兄?”

“无碍,既然这独孤郎做出了抉择,我等,自然也得对武川一脉,表示诚意。”

瞧着身边终于是松了口气的葛荣,鲜于修礼的笑容也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阿荣,撤兵回定州。”

“阿兄这是何意?”

“中山安,独孤一族才会安,武川一脉,才会紧贴我等,以中山一地换整个武川,值。”

“·····是,阿兄。”

··················“大王,那鲜于修礼,已撤出中山。”

“你说什么?”

破六韩孔雀一脸不敢置信,下属跪着的密探头几乎低到地面上,“小人亲耳听闻,是那独孤如愿决然拒绝秀容尔朱荣招揽,入鲜于修礼麾下,所以,才有这般局面。”

“果然如此,釜底抽薪,永远都好过杯水车薪,那鲜于修礼从不做亏本交易,今次为独孤如愿如此,来日,怕是那武川一脉也够呛。”

破六韩拔陵笑容未变,对上破六韩孔雀依旧是气急败坏的脸终于是面色一沉,“孔雀,记住阿叔之语!”

“可是,”“耶耶,鲜于修礼想做那黄雀,我等此时若真与中山一地死拼,到头来,可真成了那螳螂,他二人想左手渔翁之利,我等,只要将自己变作渔翁即可,”瞧着依旧是糊涂的耶耶,少年破六韩常叹口气,“阿祖,保年自请领兵退还。”

“阿叔,绝不”“就按保年说的做,”破六韩孔雀怒极攻心,对上破六韩常面无表情的脸也是几乎想杀人,他让这小子跟在身后是为历练,可非是让他爬到自己这老子的头上的!“你耶耶,终究还是成不了大器!”

那夺门而出的身影几乎是瞧不见,破六韩拔陵心中也是难免苦涩,“可孤若未身死,今番保年身边,也能更多几分助力。”

“阿叔大智,却因着这大智忽略了小节,黄泉有知,大抵也是追悔莫及,若今次阿叔在,耶耶大抵,会更气愤。”

破六韩常目光灼灼,饶是破六韩拔陵自认智勇超群也是愣了好一会,良久,方才幽幽开口,“本王乏了,保年,你去吧!”

“是,阿祖!”

当真是,英雄出少年么?目光从那渐去渐远的少年身上移开,思及今日之种种,破六韩拔陵心底也是不免一股凉意,真王大军,所向披靡,究竟能到几时?昔年他所求,不过六镇安宁,百姓安居,如今征战至今,这目标却仿佛越来越远,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真的,非是他之错?··················“郎主,”“破六韩拔陵已退兵,告知那元深,这次是他欠本郎主,日后洛阳相见,本郎主要份大礼。”

眼前的塔拉已然是傻住,尔朱荣却是一脸嫌弃,“要本郎主再言一遍?”

“小人不敢!”

“阿叔当真好兴致!”

“小郎君。”

塔拉已是俯身行礼,随即也是飞快退去,小郎君这风尘仆仆来回,若非无要事,绝不可能!“阿叔的仆从,不需要大智慧,只要忠心,”尔朱兆笑容满面,“塔拉虽愚蠢,但忠心二字,却是绝无仅有,”“忠心?万仁,你所言的忠心,若只为塔拉,未免也可惜了,”尔朱荣似笑非笑,尔朱兆也是敛了笑意,“今番我尔朱一族虽说未有大损失,但若真论起来,那元深今次,可也坑了我尔朱一族太多,不对,”尔朱荣的笑容冷了冷,“该说那小子,坑了尔朱一族无数。”

“元深虽狡诈,可也总好过那高欢,”尔朱兆目光紧盯着阿叔,妄图从他脸上找出些物什,只可惜,从头到尾,尔朱荣都未有变化,“阿叔当真以为那高欢,”“万仁,阿叔与你说过数次,那高欢,暂时为我等所用,与尔朱一族,有利无害,元深是无耻,可也非是全然无脑之人,高欢想拿捏他,也非是容易,好了,今次那独孤如愿也算是给了我尔朱一族颜面,你也非要再为难那贺拔岳,记住,得人心者,得天下。”

················“阿叔所言,却非有错,万仁,你就是太心浮气躁!”

“阿兄!”

“好了,那胡琛与莫折念生如今可都是虎视眈眈,你若真有心思,倒不如好好研究一番战事,阿兄最近可是听闻不少南国趣事,佛口魔心四个字,那梁帝,着实是担得上这四字。”

冷冷的声音配上这犀利的眼,饶是尔朱兆自诩狠毒此番也是有些讶异,“阿兄?”

“梁国太子好计谋,直接让人找上长乐王议和,大王健在,却与个王爷和议,还是与我尔朱一族关系密切的王爷,那萧统,当真是阴毒,”尔朱天光的眼神已全是恶狠狠,“可惜啊,这天底下,纸向来包不住火,监国太子,到底只是太子,今番那梁帝只撤了那没脑子的周舍,当真是可惜!”

“难道阿兄当真以为,那梁帝会杀了太子不成?”

“帝王之家,父子之情,可比纸都要单薄,或许,不仅仅是父子,母子,亦是。”

尔朱兆的脸色变了变,尔朱天光的脸上却是有了笑,“万仁,你等着吧,咱们的这位大王,若有朝一日,可是要吃大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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