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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叶飘飘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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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未亮,他们四人各自换好了行装,已准备好出发。

约好一切按计划行事后,便分头向琼县赶去。

明路、傅津、纳兰旭日三人骑马先行。李瑜坐车,由两名随从护卫着从王府后门出发。

进了琼县,惜日由两名随从护送,住进了早已定好的客栈。惜日在客栈里休息,明路几人与禧恩碰头,确定了所有事宜已准备妥当,下午便要开始初选比赛了。明路与禧恩又详细说了与李瑜之间的策应之法。

午后,天有些阴,太阳被云层遮蔽,仅能微露光晕。

比赛现场定在城东的喜乐楼。喜乐楼原本是个戏楼,此时已被布置成了比赛场地。戏台四周挂满了色彩鲜艳的彩条,难免有些俗气,但很适合今天。

喜乐楼,从早上开始便已人山人海,此刻更是寸步难行。四周人声鼎沸,来的不只男人,还有很多女人,甚至还有些有身份的闺阁小姐,毕竟是选天下第一美男,怎么能少了女人呢?

厅内,时而听到有人呼喝:压小凤凰50两……,我压喜天100两!……我压白玉郎150两!……我压小香梅50两……

再看,喜乐楼的墙壁四周挂满了参赛选手的各式画像,画像中人各自搔首弄姿,形态各异,有的阴柔俊美,有的粗犷豪放,有的眉清目秀,有的潇洒飘逸,有的温文儒雅,竟各个都是美男子,真是乱花迷人眼。

在四周角落各有一张桌子,桌旁各有两人,一人收银两,一人作记录,分别记录着:小凤凰白银50两,喜天白银100两……等等

明路、傅津、纳兰旭日三人也早已来了。

他们三人装成凑热闹的,混迹其中。

这场比赛,明路颇费了番心思,活动虽然是傅津想出来的,但傅津本意不过是出于好玩和刺激,至于整个计划的实施和细节则是明路一手安排,但毕竟他身份特殊,不能以主办人的身份露脸,所以还设了场官在后台盯着。

在场之人非富即贵,一般人是进不了喜乐楼的,因为入喜乐楼的门价就要纹银20两。

这些有钱人见到这么多美男子画像早已是心痒难耐,更别提还有豪赌的刺激,一个个兴奋得像野狼。

而所有画像当中,独少了两人,一个是赛前呼声最高的叶飘飘,另一个是听说刚报名参赛的神秘人物。

在场许多人都吼着要看叶飘飘的画像,听闻曾有一幅叶飘飘的画像出现,立刻被人以千两高价买走,后又听闻叶飘飘美得倾国倾城,容貌胜过潘安宋玉,仙姿玉骨,乃人间绝色。

即使现场没有叶飘飘的画像,也有很多人冒险下了重注压他赢。

明路、傅津、纳兰旭日三人也假意狂买赌注,十足的纨绔子弟模样。

比赛并没有开始,但中午刚过,便有精彩的游戏进行。

先是抛绣球。

何谓抛绣球?当然不是哪家小姐上台来招夫君这种老套戏码,而是参赛的三十六名选手依次走上戏台,手中各拿一个绣球,向台下抛。凡是接到绣球者就有权利为比赛中自己喜欢的选手投上一票。所以这虽然是开场的一个游戏,但也是至关重要的环节。而且是美男子抛绣球,这不仅有趣味性,更激起了台下所有人的嬉闹及争夺心。一时间厅内乱做了一团,一些公子、小姐更是带上了一帮家奴占据了有利位置,就是为了争夺一个绣球回来,好让自己有权为自己下重注的选手投上至关重要的一票。不只能赢大钱,也能赢得美男的亲睐。

抛绣球尚未开始,台下已经挤成了一锅粥。

看着台下混乱,纳兰旭日耻笑道:“怕是京城第一美女田惜日抛绣球招亲场面也不过如此吧。”

纳兰旭日这般提起田惜日,难免有些贬损之意,明路目光注视着混乱的人群,平静地道:“她抛绣球不应该女人也来抢吧。”

纳兰旭日失笑。

此刻,傅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骤亮!在旁撸起了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嘴中念念有词:“瑜弟抛绣球,我也要去抢!”就要一头扎进人群当中去抢位置。却被明路拉住,呵斥道,“傅津,不可,别去添乱。”

傅津急道:“不成,反正你已经安排了那么多人去抢绣球了,也不差瑜弟这一个,瑜弟的绣球我一定要抢到手,一定要。”说完,硬是甩脱了明路,也不顾纳兰旭日的阻拦一头扎进了人群。

结果因他势单力薄,又被人群挤了出来。没想到傅津居然没有气馁,一边骂爷爷骂奶奶后悔今天没带家里面养的那些虎狼一样的打手,只一个劲地发奋猛力向里面挤去。

在外面看着的明路,纳兰旭日不禁为傅津捏了把汗。

这时,一阵铜锣响,参赛选手要登台了。

第一个,手中抱着绣球上台,冷眼看着台下众人。

众人没想到,第一个出来的美男就长得非常不俗,长得阴柔俊美不说,举手投足更有几分傲气。台下先是静默了片刻,而后便是一片高呼:“玉郎抛给我……,抛给我……,这里!在这里!玉郎。”一见来人,大家立刻认出是画像中的江南玉郎。

玉郎冷眼看着台下众人,手中绣球向外一拍,没想到,他手劲很大,绣球被着一拍,拍的很远,台下那些自以为占了好位置的人都没能拿到绣球,只见绣球顽皮地越过众人头顶,反而向外围射去。

这时正见一披头散发之人削尖了脑袋拼命往里扎呢,没想到一个绣球突然凌空砸来,当场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直砸得他头晕眼花,仰面栽倒在地,绣球顺着他的脸滚落到了他的胸口,他呲牙咧嘴地下意识抱住绣球,喃喃道:“绣球……瑜弟的绣球……”

明路、纳兰旭日不忍去看傅津的惨状。偏过头去,无意中看到身侧一女子指着倒地不起的傅津对她的丫鬟道:“看看,这就叫傻人有傻福。”

明路、纳兰旭日哭笑不得。不敢上去扶傅津一把,有友如此,愧矣!

任谁都没想到,抢到第一个绣球的竟然会是傅津。

但没人注意抢到绣球的他,因为第二个抛绣球的参赛者紧接着登场了。又一轮抢夺绣球的争夺战打响。

场外,几个维持秩序的蓝衣壮汉把傅津从人群脚下抢了出来,对傅津说了什么,还给傅津发了一个红色木签。傅津沮丧地提着绣球走了出来,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停留,一脸沮丧和不舍,慢慢踱回到了明路、纳兰旭日的身边。

傅津手里已经有一个红签了,就没资格再去抢夺绣球。不知该说他是惨败而回,还是功成身退。

见傅津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纳兰旭日心道,这傅津果然是着了魔。明路却若有所思,若一会儿李瑜上台自己要不要去抢?念头几乎一闪而过,顿时惊呆了明路。

傅津回来后,似乎对台上一切动向都不感兴趣了,这令明路和纳兰旭日大出意外,纳兰旭日好心劝道:“没抢到也没什么,你把这一票投给瑜弟不就好了。”

傅津却是一叹,似有些心灰意冷。

纳兰旭日不知道该怎样劝,求助似地看向明路,明路则看了一眼傅津,忽然眯起了眼向傅津身后看去。

察觉明路眼神有异,纳兰旭日心生警觉,也向明路所看方向看去,暗自一惊,立刻收回了目光,与明路彼此交换了眼神,就要离开,却听明路低声道:“谨防是饵。”

纳兰旭日颔首离去。

明路再次不留痕迹地向门口看了一眼。

这时,台上绣球一个一个地抛,美男一个一个地亮相,喧哗一声比一声大,场面一度几近失控。

厅内站满了人,无论是上前抢绣球的,还是已经抢到绣球的,还是在一旁作壁上观的,无一例外都关注着台上一个接着一个出来的各色美男。

而此时在后台——

惜日为了不引人注意,来得比较早,此刻正在后台休息,等着轮到她登台抛绣球。

所有的参赛者都在后台等着依次轮流上场,每人身边都带了几个伺候的奴才。各人锦衣华服不说,就连奴才都是一脸的盛气凌人。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一会儿互相恭维,一会儿又冷言相讥,还有几个更是姗姗来迟,抛绣球已开始了方才到来,似乎更能显示自己身份金贵。

惜日独自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等待登场,身后只有明路为她配的两个布衣随从。两个随从都长着一张大众脸,身着布衣一看便十分普通,但二人却始终面无表情,不离惜日左右。

有人偶尔好奇地向惜日所在看来,但看到两个布衣随从,便也没将惜日放在眼里。

也有人故意近前来看,却瞄见惜日脸上遮了一方面纱看不清容貌,又见其身高也只是中等,衣着服饰更是一般,看起来毫无出彩的地方,也都打消了探听底细的念头。

这时,忽听有人喊道:“让开,让开,统统给我让开!”

有人酸道:“呦,这是谁来了,这么大阵仗。”

“哼,我家公子的身份岂是你能问的?给我闪一边去。”那大汉一推,那人便被推到了一旁。

在场之人都是有些来历和背景的,见来人这么无理傲慢都很不满,有人正要发作,就听见一个很好听很好听的声音低斥道:“阿三不得无礼!”

那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就叫阿三,转身面对身后之人时立刻恭顺得像只小猫,退在了一边。

众人只见来人,眉清目秀,白净面皮,手摇白色玉扇,三分阴柔,三分风流,三分潇洒,还有一分邪气。

“阿三是个粗人,不懂什么礼数。还望各位公子包含。”那人当胸抱拳,欠身道,“在下白云,在此先替下人阿三为各位赔罪。”此人声音甚是好听,似乎能抚平他人心中浮躁。

刚刚出言相讥之人道:“罢了,罢了,就当出门被狗咬了。”

阿三虎目圆睁,就要上前,身前却被玉扇一档,立刻安份退下。

“这位公子可是名满天下的喜天公子?真是生得玉树临风,风姿卓然,在下仰慕已久,但一直未能得见,今日一见当真惊为天人!”白云谄媚地说道,明摆着有意抬举喜天。

那喜天经此一夸,神色立马缓和,没再多言。

这个小插曲就此过去,之后这个白云四处与人攀谈,后台又恢复了刚刚的喧闹。

惜日将一切听在耳中,却无心多看,依旧闭目养神。

一个一个的参赛者上台去抛绣球,很快就将轮到惜日。惜日心中莫名多了几分紧张。

这时,整个后台突然安静下来,本来的喧哗不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突然响起,惜日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人朗声,甚至有些无理地大声喊道:“叶飘飘,我来了!”

这句话很奇怪,众人一时不知他就是叶飘飘还是他在唤叶飘飘?

惜日却心中一紧,喜悦顿时涌上心头,转头看向来人。

入眼之人,面带银质面具,只露一双眼在外似笑非笑,虽看不到全貌,却已是天人之姿,尤其那与生俱来的潇洒肆意,令在场所有男子顿时都失了色。

来人环顾四周,竟似没将这里的人放在眼里,只在看到惜日时目光一暖,微微一笑。

惜日紧紧握住了手中绢帕,他说他会来陪着自己,果然来了。方才那句张扬之语,想必是说给她听的,没有一丝怨怪,只有说不尽的开心和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甜蜜。先前心中所存的担忧和紧张也因龙茗的突然出现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有龙茗在自己身边,她再没什么可怕的了。

白云最先反应过来,立刻迎上了前,眸光像是看到了金光灿灿的金子,热络地道:“这位公子,你是叶飘飘?”

龙茗一摆手,毫不客气趾高气昂地自白云面前走过,顺口自报家名:“非也,在下花飞飞。”

咳……惜日险些呛到。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龙茗身上根本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龙茗明显是因为惜日化名叶飘飘所以就故意起了个假名叫花飞飞。

白云哈巴狗似地跟在后面问:“那为何你一进门就喊叶飘飘?”

龙茗颇为不耐烦地道:“因为这个叶飘飘实在可恶!太可恶了!”

白云问道:“如何可恶?”

龙茗道:“你不知道,叶飘飘的画像居然卖到了一千两!”

白云惊道:“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龙茗道。

一旁也有人道:“我也听说了,这叶飘飘仙姿玉骨,堪称人间绝色,可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人。”

白云又道:“花公子是因为这个生气?”

花公子?!惜日窝在角落里憋笑。

龙茗冷哼一声,似乎气得发了抖,很不服气地大声道:“叶飘飘的画像竟然卖到了一千两!而我花飞飞的画像才卖到一千零一两,我和他居然只差一两,你说我气不气!气不气!”

惜日在角落里憋着笑,眉眼皆是笑意。可转念突然又想,凭什么你比我多一两,你为什么不是九百九十九两!

这时却听有人唤道:“花飞飞准备登台。”

有人递过来一个红绣球,龙茗单手抓住,回头对白云等人道:“先失陪了。”

白云犹自没从刚刚那一两里缓过神来,闻声忙道:“啊,请。”

龙茗一拂袖,大步流星转身从幕后走向了前台。

惜日忽然很想去看看龙茗是如何抛绣球的,可如今她不能乱动,只得万分不情愿地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前台。

龙茗一上台,台下先是惊为天人的寂静,后来不知道是谁疯狂喊了声:“拿下面具!”立刻引来全场高喊。就连台下原本只是远远观望装清高的一些大家闺秀们也在见到龙茗出来的霎那,都变得兴奋了起来。龙茗就是有这本事,能让大家闺秀为了他变成疯婆子。

台下原本为了个破绣球拼个你死我活的众人,此时像是有人指挥似的开始有节奏地狂喊:“拿下面具!拿下面具!拿下面具!拿下面具!拿下面具!……”

龙茗却眼波流转,故意卖弄似地将食指放在唇边对着台下轻嘘了一声。台下原本的喧闹一下子立马消失了。

龙茗嘴角微抬,眨了下眼,忽然转身,同时一抬手,绣球脱手而出,向着一个方向直射而去!

霎那,只听得台下一众人等惊声大叫。

龙茗看都没看台下因这个绣球所引起的泼天混乱,在众人还在为了他随手丢的“垃圾”打算争个你死我活时就抬脚离开了前台。

刚步入后台,龙茗就听见前台一片尖叫……

有人在混乱中哭喊道:“花飞飞,我压花飞飞一千两……”

“我压两千两……”

“我压二千两零一两!……”

嗯?……后台的惜日和龙茗同时被这零一两镇住了,是谁这么有天份?是谁?!

这时只听后台有人喊道:“叶飘飘准备上台。”

随即角落里的惜日起了身。

后台所有的目光骤然全部落在了田惜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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