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众人都深吸一口凉气,原来是是这样……
没想到棒梗他奶奶看上去这么老封建的人,竟然是内秀啊。
正所谓一树梨花压海棠,谁家红杏不出墙……
大家伙儿认真听来,只几句话也就大概明白了意思。
人家时隔多年还给写这么肉麻的情书,看样子这是用情至深呐!
许大茂笑呵呵的靠过来给壹大爷添上一杯酒,挑了挑眉毛问:
“这么隐私的事情,壹大爷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经许大茂这么一说,壹大娘也发觉出了不对劲。
扭过头来露出饿狼一样的眼神,就等着壹大爷一个答复。
壹大爷老脸一红,清了清嗓子:
“我到底比你们年长几岁,你们不知道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许大茂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又转头问了贰大爷一句:
“那棒梗奶奶的这个小名,贰大爷您知道吗?”
贰大爷果断的摇了摇自己的胖脸自证其清白:
“这我上哪知道去?”
一听许大茂的意思,壹大爷就知道他没别什么好屁。
现在自己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那就真成了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然而,还没等他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外面的棒梗又开始了持续输出:
“额知道你们院儿里还有一个叫易忠海滴小子。
那家伙一直对你图谋不轨。
你虽然拿那小子当弟弟,但那家伙却从来没有那你当过嫂子。
害人之心虽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却不能无。
尤其是易忠海这种人,他一定会找出各种各样滴机会接近你……”
“霍!!!”
如果刚才的只是个段子,让大家乐呵乐呵。
那这一段话就彻底的把大家的兴致给推向了高潮。
以往过年,就算再怎么样也就是听一场相声或者是评书。
但今天这个年过的他就带劲。
这种事情一旦爆发出来,那不比什么相声评书要强出十万八千里去了?
这会儿,壹大娘气的哪里还能吃得下饭,她一把把手中的筷子摔在桌上,愤怒的质问壹大爷:
“你给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总是说去接济秦寡妇和她那个婆婆到底,真就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还有,贾东旭到底是谁的孩子,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咱们俩结婚这么多年,我虽然没给你留下一儿半女。
但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罢了,壹大娘竟然趴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围的一圈人也顾不得吃饭了。、
虽然当着壹大爷的面不好说什么,但大家伙的眼神交流自这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
……
李元也没有想到,这封信的内容会这么震撼,效果会这么立竿见影。
贾张氏本来还在午休。
等一会领导们吃剩的饭菜就该送到她这儿来,让她好好的犒劳肚子里的馋虫一番……
正在家里做活的秦淮茹过了好久才听出不对。
等到她冲出门来,把棒梗薅进屋里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
为了不让领导难做,壹大娘第一时间就被几个院儿里的姐妹们扶着送回了家。
这位在大家眼中始终保持着端庄贤淑的四合院“第一夫人”,一直以来都是各家各户老娘们怨恨的焦点。
凭什么你家男人就能每个月挣一百块?
凭什么你家的男人是院儿里的壹大爷,我们又都得让着你?
凭什么你生不出孩子,也不被老爷们嫌弃?
这一下子,院里的娘们心里可谓是乐开了花……
“嫂子!你可要挺住啊,千万别想傻事……”
“对啊!嫂子,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不值得!”
“大不了就和他离,现在政府不都提倡自由婚姻了吗?”
“没错,离开了他,我们还过不了日子了怎么的?”
“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老家伙怎么过日子?
就前两天,我还看见,他和贾家那老太太眉来眼去呢!”
已经发过了火的壹大娘环视一圈,她这时候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身边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的真实目的?
现在她已经回过味儿来,事情还没到最糟的地步。
即使这样,这些个人就已经着急给自家老爷们定性了。
如果今天就这么听了他们的鬼话,那自己后半辈子非要悔死不可。
眼见这些个老娘们越说越离谱,她气得直接从脚上脱下鞋来,无差别打击的向着她们扔去:
“都给我滚!
你们就非要看我离婚才高兴?
今儿个的事情还没有个定论,谁要是敢再在我面前提起,看我不撕烂谁的嘴!”
众人都知道疯起来的女人不好惹,所以谁也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但是偏偏就有人不怕,想要做这个出头鸟:
“呦!这还需要什么定论吗?
咱们整个院儿里,除了你们家老易,谁知道秦淮茹她婆婆的小名啊!
这还看不出来他俩的关系?”
这话正好切中了部分要害,她哪还能再让这家伙说下去。
她也不管什么形象了,直接就两眼一瞪,冲到这女人跟前两个人互相薅起了头发。
……
贾张氏这个觉到底是被吵醒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听到屋里一阵狼哭鬼叫的哀嚎。
穿上鞋来到外屋地,正好看到秦淮茹教子的一幕。
棒梗就趴在一条十公分宽的长凳上。
秦淮茹则站在棒梗的身后。
一手像是小鸡仔一样按住他,另一只手不住地将一米长的擀面杖狠狠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