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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等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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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卉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来,她沉吟了片刻,最后只得点头道:“嗯,我在得知自己的前世的时候,其实是只想着依照天命行事的。但为何修仙,我又想给予世间什么,我其实并未认真想过,而此时想来,亦只能回之以一片茫然。我想,这大概就是…….”。

“这便是你始终徘徊在仙基初筑第一层的原因了,其实,你已经找齐十二颗仙果,这十二颗仙果,分别代表是是作为神女时身上所具有的所有的灵性与修为。如果你悟透了自己在作为神女时所不曾解开的迷惑的话,你的修为自然会随之得到飞跃的提升。而今我已将你作为凡人时的肉身彻底改变,你只要度过这段短暂的失明不便时期,将来,你就能得到一具介于人与神之间的灵体。

但,若你始终不能领悟你应该领悟的职责,那么,你的身体亦会同我一样,始终在人间界与仙界之间徘徊。

便是你依然可以通过结界进入琅府邸,但是,在数千年之后,那个世界也会随着灵气的逐渐消散而消亡。而在琅府邸消失之后,你的灵魂也将永无寄托与归宿。因为,你背弃了自己曾经的诺言,你会永远生活在自责与愧疚当中……

仙卉闻言不禁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惧意,她茫然的摇头,道:“可是…….可是我该怎样才能悟出我作为神女时的疑惑?难道说,这……就是我灵魂所记载的累世的初心?我…….因为迷失了初心,所以永远徘徊在怨恨之中,永远不得快乐与解脱?”

玉魇终于再度展颜一笑,从他的笑声中可以听得出来,这一次,他是带了几分赞许与期待之意来微笑的。

“对,其实你不必急着去寻找答案,因为,你首先要学着放下,放下那些牵绊了你太久的怨恨与不甘。告诉我,你是不是还依然觉得自己始终生活在不幸当中?上天待你,真的那么无情那么刻薄吗?”

仙卉被玉魇问住,半响才有些迟疑的摇摇头,道:“其实,有些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并不是世间真正凄惨的那个人。我两世为人,生在锦绣珠玉之中,上天赐予我美貌与家世,这些都是常人所难以企及的。但是,我的前世却是那样的黯淡收场,我…….我从云端跌入泥潭,真的就在一夜之间。我恨那个将我掳走并且侮辱了我的人,但我却是那么是爱他所留给我的孩子。在我的前世里,若没有这个人,若没有他的出现,我想一切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世间或者真的没有感同身受的人,但就算是现在,回忆起那时的记忆,我依然还是做不到不怨不恨,做不到面对苦难依然心怀感恩。我知道这样不好,我也知道不管做人还是做仙都要一往向前,但是…….我心里有那么多的遗憾,我欺骗不了我自己。”

“嗯,我知道。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若你不能原谅那些最深的伤害,那么你就永远无法救赎你自己。

仙卉沉默半响,最终只能茫然而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庞,她将头颅埋在自己的掌心之间,哽咽道:“我知道了,可是,我还需要时间来慢慢参悟。谢谢你,玉魇,谢谢你给我的这些忠告。“

玉魇伸手过来,将她因为自责与迷茫所地垂下去的头轻轻抬起来,仙卉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温柔似水,在自己的脸颊上划过。

而后,他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徘徊在人间道与仙道之间?“

仙卉本能的点点头,她不相信,以玉魇的修为还不能修炼成仙,或者,他只是需要一个天机?

而玉魇的答案,则激起了她心底最大的期待与好奇。

“等哪天时机合适了,我一定会详细的告诉你。“

他如是说着,却伸手替她拂拭开因为微风所吹乱到眼前的那些发丝。这个动作或多或少有一种让仙卉感到有些羞涩和尴尬的暧昧亲密意味。

她心里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南宫弦歌,甚至想起了萧楚月,这两个男人都是她心底最深的爱与恨的根源,可就算是这样,也始终不能彻底忘却。

她因此而微微后退了半步,却听见玉魇随之叹息道:“你如今已经想要避开我的广怀了,仙卉,你可知道,若我便是……”

“便是什么?”

仙卉听他欲言又止,便索性追问下去。然玉魇却不再接言,他沉默了片刻,才道:“没什么,我们走吧!起风了,你听听,这林海之中的涛声是多么的壮观啊!”

仙卉侧耳一听,果然,因为眼前的世界被黑暗所遮挡,所以她此刻用心之下,倒真能听见那呼啸而过的阵阵树丛涛声。

而后,她更感慨道:“我才发觉,其实自己一直以来都错过了很多美好。譬如这大千世界,我辗转其中,却始终不懂欣赏。以前耳目聪明的时候,我眼底的世界便是七彩,亦觉得平常,而今目不能视了,反而开始懂得一点点珍惜。想起从前看过的烟火,原来是那么的美丽。”

“东方无一事,妆出万点花。”

玉魇笑着对她说道:“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为何要让你遮蔽起自己眼睛的用意,那么,等过了明天之后,你就能恢复从前的目力了。只不过,我想,从明天开始,你的世界就会不一样了,对不对?”

仙卉这时对这玉魇已经生出一种异于常人的崇拜与喜爱,她想,原来世间还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温润明亮,而又睿智淡泊。于这浊世之间,他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而对于他自己所提出来的问题,他为何一直辗转在人间道与仙道之间,不肯化仙归去这个问题,她也悄然记在了心底。

然则,在再度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的心却忽然跟着异乎寻常的跳动了一下。

仿佛是灵魂深处的某些记忆被悄然叩醒,又好像是…….有一扇被尘封许久的大门,在缓缓敞开。

在跟随玉魇离开这处九转十弯的花圃的时候,仙卉心里不禁想道,若灵魂真的有累世以来所有的记忆,那么,她梦里的血色曼珠沙华,又是代表了自己的哪一世?

而这个念头一经冒出脑海之后,她便无法停止如潮的追思。最后,她只能缓缓停住脚步,对着玉魇轻轻说道:“曼珠沙华,那是我的累世记忆,对不对?我从未得到过一世的圆满,所以,我的心才会……..”。

“是,你的确从未得到过圆满,可是,那并不是天意,而是……”

“而是什么?“

仙卉见玉魇欲言又止,连忙紧紧追问。

没想到等了半天,他只惆怅的叹息了一声,最后道:“如果我告诉你,是因为你从来不满足,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不知道如何去珍惜自己拥有的,你会不会觉得荒谬可笑甚至愤怒?”

仙卉不由得连着后退了两三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知道,眼前的男子却不会欺骗自己。

那么,的确是自己不懂珍惜所以才从不知道幸福为何物吗?

那开在忘川之水岸边无边无际的曼珠沙华,历经千年的等待,却也只能生生的承受着花叶永不相见的悲剧宿命,难道也是因为心中执念过甚吗?

仙卉不敢细想下去,她唯有轻轻的摇头,嘴里呢喃的说道:“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玉魇轻轻的牵起她的手,叹息之间仿佛有万千话语,却最终只是停留在喉间。

见仙卉失神的站在那里,玉魇终究按捺不住心疼,他牵起她的手,柔声道:“走吧,人总要一往向前,若将来能令你告别从前,那从现在开始,就珍惜属于自己的每一份福气,即便是伤害,也把它当成上天给你最好的救赎,好不好?”

他的声音原本有着抚慰心灵的魅力与润泽,但此时在仙卉听来,却仿佛无声的掠过自己心底那些最深最不堪的角落。她不由的哭出声来,眼泪濡湿了厚重的眼罩,亦打湿了自己的脸颊。

玉魇轻轻的将她拢进自己的怀里,温柔而小心的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这样的动作,仙卉知道,自己本该拒绝的。这样亲昵而暧昧的姿势,原本只该存在于相爱已久的两个人之间,但玉魇与自己,不是素未平生吗?

只是奇怪的是,这一刻,她却本能的就放松了自己的警惕。

因为,她在这个怀抱里,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与被呵护被珍惜被宠爱的情怀。

这种情怀,从前,在南宫弦歌的怀里,她也曾感受到过。

只是,他的怀抱更热烈更急切,仿佛只想以自己的双手将她留在身边,而不愿放开一般。

在被天火焚烧的那一个晚上,在紫宸殿前,她也曾在萧楚月的怀里感受过什么是呵护与珍爱。

但玉魇,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是,他给她以呵护和温柔,却并不想强行将她留住在自己身边。

那是一种云淡风轻的温柔,她在,他便静静陪伴左右。

她若不再,他便耐心的等待。

而这等待会有多久?似乎是地老天荒,沧海桑田物换星移,然,他却依然还在那里等她回来。

仙卉在他怀里惊疑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玉魇…….你……你到底是谁?”

玉魇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柔声回道:“等你想起来了,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谁。你也会知道,这世间给予你的幸福,到底是多还是少。仙卉……你就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你的骄傲,你的美丽,你的梦想,这些我全都懂得。我只是可惜,自己能给予你的太少,但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这里,等待你回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仙卉慢慢的抬起头来,她不无惊骇的看着眼前的玉魇,她甚至一把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眼罩。当外面的阳光刺目的照射进来,她的眼底划过一片锐利的疼痛。

但当她终于习惯了黑暗之后乍现的那一片光明的时候,她不由微微失神的摇了摇头。

站在她面前是,是一个身长玉立,玉树芝兰的白衣少年。

其眉眼俊美,面如玉,眼似鸠,红唇带笑,气度端和,隐隐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高贵气度。

然其人却是一头及腰的银色长发,矗立在暖暖夏风之中,有微风拂面而来时,那些银色的发丝便与他身上的白衣一起飘到,似浑然一体。

少年的面容,却有着沧桑凄美的一头银发。

待看清他的面容之后,仙卉却陡然间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本能的弯下腰来,以手抚摸上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腔。

而玉魇则是缓缓的伸手出来,他扶起她的身子,对她说道:“仙卉,我一直不敢离开这人间,就是害怕你总有一天想起我来的时候,会忘记了归途。”

仙卉怔怔的看着他,头脑里依然一片混沌。他这话说的不动声色,却在只言片语之间已经述尽了沧海桑田,无法计量的岁月漫长等待。

而她,其实却还是未能想起他到底是谁。

但这话已经如同一把刀子一般,锐利的穿透了她的心,刺破了她的血和肉,疼的她心尖都在颤抖。

玉魇却并不逼她再去想起什么,他只是温和的牵起她的手,对她说道:“我在红尘里等待了你这么多个轮回,这一次,我想是最后的一次了。”

仙卉无端的觉得心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却是在一阵深深的吸气之后,才开口道:“我什么也想不起来,玉魇,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了。我真的……若是从前我有负你的话,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从未怪过你,我只是怪我自己。好了,既然你说你现在还想不起来,那我们就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你过来,我带你去看一下你心里关心的一些人,好不好?”

被玉魇这样温柔的语气哄着,仙卉便是有再多的话语也不愿再开口了。

或者,时间会还原出当初的一切吧!

漫长的岁月里,到底是谁辜负了谁,又是谁等待着谁,总有一天,她总会明白的。

而玉魇却牵着她的手,两人来到了一处高高的水帘洞前。

仙卉看着四周的景致,忽然就想起来了,这还是清凉观的所在。是的,清凉观,仙荷琼露台右侧,本来就有一处瀑布自山腰流下。那十里荷花池的池水终年不干涸,原来,却是因为有玉魇在此修行的缘故。

而她在水帘之后,在玉魇轻轻的弹指之间,却看见了自己的二哥,纳兰祈仁。

他似乎是来清凉观中替自己将那些仓促走时未曾带走的东西收拾去的吧,只见他身边已经放了一个箱子,紫萱对着他行了一礼之后,便道:“二公子,奴婢已经将小姐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请二公子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和紫鹃去把奴婢两人的东西也一并收拣出来。”

而纳兰祈仁听完这话只是点点头,他目光在那只箱子上停留了一会,而后便挥手让身边的小厮将箱子抬出去。至于自己,则是在这处妹妹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院子里静静的散了一会步。

院子里有一处朝西的花墙,原本是供来此清修的女客们憩后的片刻观花散心,平日里并没有闲人来往进出。

而此时满院的蔷薇花开的一片绚烂,皆为鹅黄色的上品蔷薇,阳光下更显出莹透沁心的嫩色,残碎的花瓣正随着清风在枝蔓间飞舞着,偌大的院子里便只闻簌簌的花落之声。

有清爽的凉风拂面而过,纳兰祈仁在酥甜的花香中深深嗅了嗅,唇间吐出的却是略微沙哑的声音,“物是人非事事休,仙卉,若你还在,现在可一切都好?”

“她很好,公子不必忧心。”

一个月白色的身影,随着这一声温和的声音,只见绝心缓缓从院外迈步进来。她走的很慢,远远的便闻到一股子清幽香气,却是极浅极淡,没有丝毫踪迹可寻,似是深谷佳人不经意的撩拨着来客的心绪。

而纳兰祈仁没想到她居然会来此,当下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很快便作揖道:“在下来时仓促,未能去大殿拜见大师,还望见谅海涵。”

绝心清浅一笑,目光停驻在纳兰祈仁一身的孝服上面,亦是叹息道:“绝心虽然远在清凉观,然令尊去世之事,也略有耳闻。公子……请节哀顺变了。”

纳兰祈仁闻言,便也淡淡的应了一声,回道:“多谢大师。”

绝心苦笑了一下,却道:“公子不必称我大师,若不嫌弃的话,便叫我绝心好了。”

纳兰祈仁有些讶然,回过神之后连忙道:‘不敢,在下既是来此叨扰的的,怎敢直呼你的法号?我还是…….还是叫你绝心师父吧!“

“也好,公子远来是客,上次,那一盘未完的棋局,不知道公子今日是否还有兴趣下完?”

见她原来是想跟自己对弈一局的,纳兰祈仁也就随之微微一笑,他拂了一下衣袖,对绝心作揖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绝心师父请。”

“公子请。”

绝心说着,就在前引路,只是这一次,却是将纳兰祈仁引到了另外一处更加僻静的院子里。

“公子当心脚下,别走在泥草地上。”

绝心回头说这话时,右手不经意的拨过耳畔的几缕发丝,手上的紫檀木珠串略微滑下去,微笑着往上扶道:“你看远处的墙角边缘,都是我素日移植的荼蘼木香,只是花开的太小,不经意便难看得见。白日里看着仿似只有一团叶子,倒是晚上夜风一过,香风顿时四起,也就显出它的好来了。”

纳兰祈仁似有所悟一般的点点头,却漫漫的看过那些墙角的边缘,最后目光停驻在早已摆好的石桌上的黑白棋子上面,勉力一笑,有些感慨的说道:“月落星稀衣带沾香,我原以为清凉观便是隔绝等闲女子闺中闲情的地方,却想不到…….”。

“想不到原来绝心也是世俗中人?呵呵……公子不必觉得尴尬,既然是真话,何必不敢说出来?绝心也是凡身肉体,总不至于要做到脱尘绝俗吧?”

仙卉看的明白,这绝心看向自己二哥的时候,眼底分明是有缱绻柔情在其中的。只是她少有对上二哥眼神的时候,因此,两人便只是在石桌左右依次坐下,而后,便开始了默然不语的对弈。

她有些心惊的对玉魇道:“这绝心……不是你坐下的大弟子么?她…….她似乎喜欢我二哥?”

玉魇点点头,并不觉得多少惊讶一般,只坐下道:“是,我也看出来了,在你和你二哥到清凉观的是,其实她就对你二哥动了心。只是,她虽然是清凉观的大弟子,却不一定非要一生常伴青灯古卷。所以,去留都是她自己的意愿,红尘万丈,寂静方外,都可由她自己选择。”

仙卉便叹了口气,道:“我二哥已经定亲了,他……唉!算了,如今说这些也是无益,我看绝心其实也很好,只是,不知道二哥他心底怎么想。”

玉魇微微一笑,神色里有一种了然的味道,道:“你二哥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他若对绝心没有半点动心,又岂会在这等落寞萧索的时候,专门来清凉观一次?”

仙卉闻言倒也有些顿悟了过来,是啊,二哥他生性淡泊,对女子都是鲜少有亲近的时候。此时自己作为旁人看过去,他虽然碍于世俗礼仪,而对绝心多有推崇相加,但若他真的无心,又岂会轻易应允绝心的邀请,前来这院子里与她重新对弈一局?

而那句十分隐晦的一问一答,只是在片言只语之间,亦勾勒出彼此之间那种唯有心里才能默然懂得的淡淡情愫。

只是,眼见夕阳西下,这未完的棋局,却终有落幕的那一刻,仙卉便不由的叹息了一声。若是一切终有尽时,那么,未来如何能不叫人惆怅?

她转过身,不再看自己的二哥与绝心之间的对弈。因为这会让她的心头更加的难受,更会让她不可抑制的怀念起另外一个人来。

在静静的山坡上坐了半天,抬头看去,只见湛蓝的天空会澄澈的没有一丝云彩,干净纯粹的简直要让人自惭形秽。

仙卉便托着腮在那里转瞬不瞬的凝目着,原来玉魇将自己带来的这个世界,亦是一个小的结界。

此处有通道与清凉观想通,却并不直接关联。而转开那水帘洞之后,就是另外的一番天地。

一望无垠的新绿广袤的几乎没有边界,近处的草丛中夹杂着一些零星的小野花,如斯美景夹杂着阵阵幽香,似乎总也看不够,再也不想回到那复杂的红尘中去。

而玉魇也真的没有丝毫的勉强,他一如从前一样的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这结界中有炼丹的草药房,他每日晨起便要吩咐那些小童到山上去采药,自己则负责晾晒那些新踩上来的药材,并且将新鲜的药汁倒入药池之中,让仙卉每日浸泡,并且告诉她,只要再过一个月,她就能迎来第二次的重生。

而仙卉亦是在一种茫然和矛盾中度过了这些天的日子,她不再见玉魇,虽然知道他就在附近,然一想起他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还有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她就觉得无端的烦恼。

仿佛不管是哪一种选择,都注定了心里的万千不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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