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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太子爱听彩虹屁 > 第七十二章前夕

第七十二章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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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他竟然觉得有意思?姜汐无法理解的摇摇头,萧驷玉眼珠一转,详装脚底一软的抱住她。往来的宫女太监们全当没瞧见,低着头快步经过。

“你撒手。”姜汐如被毒物沾上,厌恶的甩肩膀,想把人甩开。谁知他非但不松手,还气虚得博可怜,“许是失血过多,我如今有些头昏。”

“少骗人了。”

她拿手肘用力往后撞,明明说头昏的人,躲得非常快,换了一边懒洋洋的把整个人往她的身上趴,“我从不骗人。”

她甩不掉这个像牛皮糖一样的坏家伙,只得臭着脸慢悠悠得拖着他往马车方向走。聋鸽走上去想帮忙,冷不丁被萧驷玉瞪了眼,马上会意的袖手旁观。

一直回了东宫,请了医官给他包扎伤口,他还拽着她不放。

姜汐无可奈何,只得央求:“奴才手都麻了,殿下能不能松开?”

“能,只要你答应今夜留在这儿睡。”他毫不遮掩的话,让医官收拾药箱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加快速度整理完毕便告退了。

见她不情愿,萧驷玉一手支颐,歪着头笑眯眯得说:“多好的机会,等我睡熟了来一刀,你就报仇了。”

是啊,多好的机会。

可他能这样说,显然就有防备,真答应了说不定把自己给交代了。

姜汐沉着脸没说话,往他伤口上捶了一拳,他吃痛松手的空隙,姜汐连忙抽手跑出了寝殿。待人走远,萧驷玉脸上的笑也收敛住,扭头问聋鸽:“哑雀还在渔阳?”

“是。”

问及妹妹的近况,聋鸽稍有惊讶。萧驷玉提壶倒了盏茶,“让她即刻赶赴蜀地,协助李成楼将军。”

“蜀将?”

聋鸽诧然,为什么要帮助敌国的将士。似看出他的疑惑,萧驷玉简单解释:“今日行军物资,便是为攻打蜀地准备。魏谙主动请缨,我要他兵败。完成这个任务,可准她回京阳。”

“谢、殿下。”聋鸽冷冰冰的脸上显露出欣喜,领了令就快步跑去传信。

夜里的东宫尤其的安静,姜汐如今被单独安置了一个屋子,再也听不到旁人的呼噜梦话声,可她觉得太静,静的她发慌、静得总是想起一些事。

她咬咬牙,掀开被子坐起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刀。

不杀萧驷玉,她睡不着。

姜汐走到寝殿门外,当差值夜的婢女坐在台阶上,困得东摇西晃。姜汐走上前拍醒她,轻声说:“困的话回去睡吧,我替你守夜。”

“不行啊,要是姑姑知道,我会挨骂的。”

姜汐说:“我睡不着闲着也没事,你去我屋里睡吧,等寅时咱们再换回来。”

婢女有点动摇,“可是……”

“殿下今日在宫里受了些气,脾气不好,半夜里要是醒来要罚人,你可能应付?”

一听到这个,婢女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连忙站起身接走她手里的灯笼,“那、那劳烦你了。”

婢女一走,姜汐左右环顾不见人影,便轻手轻脚的推开殿门闪了进去。萧驷玉睡得正熟,闭着眼难得宁静温顺。

她扫了眼他受伤的手,稳住心绪,举刀对准他的胸口刺下去。刀尖快要扎破他的胸膛,萧驷玉突然睁眼,握住她的手腕。

“白天说的话,你听进去了。”萧驷玉没生气,端着一副早知如此的姿态。

姜汐怒道:“你耍我。”

“我只是睡的浅,从前要杀我的人很多,我怕睡着就醒不过来。”他坐起身,拉着她的手把刀尖往自己的脖子里移,“往这儿割下去,血会喷的很高,我只需要挣扎两下就会死。”

姜汐挣开他的手,拔腿就跑,跑得老远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她杀不掉他,反而被他拿来当解闷的乐子。姜汐又气又无助,抓了把鱼食全扔在池子里。

“你这么喂,会把它们撑死。”祁如温站在她的身后,笑着提醒。

他是姜汐第二讨厌见到的人,当没听到,自顾自去投喂鱼儿。祁如温走上前,毫不客气的从她碗里抓了小把鱼食,散在池子里。锦鲤顷刻冒出水面争先抢食,橘色鱼尾在阳光底下煞是好看,一甩溅出几滴晶莹水珠,落在姜汐的手背上,凉凉的。

“我猜,阿汐在为没成功杀死太子而苦恼。”他弯唇,目光始终凝视着池中央的粼粼波澜。姜汐站起身要走,听到他慢悠悠的提点:“阿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杀人诛心。”

杀人诛心。

不止在提点姜汐,也在说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自打八皇子被废手,皇帝非但没责罚太子,还让她们母子禁闭思过。

魏贵妃越想越生气,婢女翠玉便出主意,“要不让大祭司测测运势,还有八殿下的命途。奴才听说太子总会宣大祭司去占卜,说来奇怪,前后几桩大事都让太子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魏贵妃想了想,点头让她去办。祁如温占完一卦,并不乐意说出来,魏贵妃越发急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

“臣恐说出实情冒犯娘娘。”

魏贵妃深吸气,“你且如实说,本宫恕你无罪。”

得到宽恕,祁如温便将卦象一一说出,不光魏氏一族气数将尽,就连八皇子的所属星辰也是黯淡无光,恐怕不久之后将会湮灭。

魏贵妃听的震惊,手发抖的跌坐回椅子里,翠玉见状连忙责骂他,“大祭司此话可是大不敬,娘娘身子不好,怎能受此妖言惑众之言!”

“卦象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娘娘保重凤体,臣告退。”

祁如温谦卑施礼,转身踏出霜月殿。

他这一席话,让魏贵妃足足五日没能缓过来,第五日是魏谙出征的日子。街上祥和热闹,军列的马蹄声踩在青石板地上,铿锵有声。月瓷听着这个声音发了好久的呆,直到姜汐大声喊:“月瓷!”

“姐姐,有什么事吗?”她自离魂的状态惊醒,笑着站起身。

姜汐端倪她许久,问道:“在想什么呢,我唤了你好久。”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我、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姜汐问完,发现她扭头望向高耸的院墙,墙外是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姜汐恍然大悟:“你先前说的心上人,也在出征的队伍里?”

月瓷脸色一白,连连摆手,“姐姐要替我保密,虽然他是魏家人,可是我从没有为他做过任何对东宫、对殿下不利的事。”

“你在说魏谙!”姜汐大吃一惊,原当她心仪的人是队列中的人,没想到竟然是魏谙。看她这么大反应,月瓷急得都要哭了,“我真的、真的没有对不起东宫。”

“我会保密的,只是担心你。你应该清楚魏家人并不是善类,殿下又恨死他们。”姜汐拍拍她的头顶,心里很不是滋味。别说魏氏与萧驷玉不对付,从前孟思鸿与他并没瓜葛,他都死活拆散。

不止这样,两个人中间还悬着一道门第家世,这是她们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月瓷靠在她的怀里,点点头,“我明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他。姐姐,这种感觉你应该最清楚了。”

是啊,她最清楚不过了。

月瓷坚定又不顾一切的眼神,和当初的自己多么像。魏谙与她而言,大约是崇拜的,心里的大英雄。可这样的大英雄,却在出征的第十日传来不好的消息。魏谙攻不破蜀地,屡次败退,后在战场弃甲而逃,将前锋沈追将军置于危难之地,壮烈牺牲。

消息传至京阳,皇帝勃然大怒,在朝堂上指着魏相骂不忠不义,称其临阵脱逃难当大任,恐有朝一日皇帝有难,他便是首个卖主求荣的罪臣!

魏相理亏,只求宽恕。

皇帝自有计算,裴右相看懂更添一把柴,让皇帝顺理成章收缴魏谙兵权。魏贵妃问询殷殷哭求,得来的是薄情冷待,执拗不过魏贵妃,气结之下公然与皇帝发生争执。皇帝被气倒,魏贵妃又自觉悔意亲自照顾,不料越照顾越差,到后来皇帝只能缠绵病榻,奄奄一息。

端妃察觉蹊跷屡次去探视,皆被魏贵妃的人拦在外头,说陛下此刻见不得风,需要静养。端妃恐皇帝有难,又寻不到周公公,只得传信回娘家知会,让弟弟孟思鸿携朝臣入宫一探究竟。

这些消息传到东宫时,姜汐正取了蜡烛剪灭火就寝,未等熄灭屋门被人骤然推开。萧驷玉身上还穿着绛紫色朝服,外披玄色大氅,大步走进来带入一身的风雪气息。

“你怎……”姜汐刚张口,就被萧驷玉捧着脑袋摄住唇。她惊的一瞬间发蒙,直到感觉他的唇/舌霸道索取她的呼吸,这才反应过来用力推他。萧驷玉直接扯落她的外衫,大手搂上她的腰把人提抱在怀里。身高差距过于悬殊,姜汐下意识双腿夹住他,没想到直接被抱着走向床边,摁在松软的被褥里。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姜汐奋力挣扎,两条腿乱蹬之下,上半身陡然一凉。

“萧驷玉,你敢碰……!”萧驷玉的唇一离开她,姜汐就尖声大叫,叫声没完整,得来的却是炙热的吻直接撷住了胸前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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