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脉完成之后,廖万里的半个月没洗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愤怒地瞪着对面的上官曦咬着牙吼:
“我赞你武艺不凡,没想到我徒弟伤成这样,你怎么有脸来,给我滚出去!”
慕容暄一看这场面又不对劲,无奈地吞了口唾沫:
“内个师父,咱们有话好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说实话,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这伤呢也跟他没关系……”
“心脉受损,唐门蛊毒加身,之前的毒素没有任何好转,让我看看你胳膊的伤……”
“不必,已经用过上好的刀伤药,今日来的目的,只是想了解一下她身上奇怪的毒是什么,要怎么解。”
上官曦冷冷的开口,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余地,倒是写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廖万里歪头杠上:
“哎你这个后生,我跟徒弟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身份,师从何人!”
“阁下没有必要知道这些,我再说一遍,此次来只是为了查清慕容暄身上的奇毒,至于蛊毒我会替她找到解药,不劳费心。”
廖万里用手指头指着他,气得差点翻白眼,有心攥拳头开战,可想到不一定能打赢,输了的话还得在徒弟面前丢脸,索性指着门外吼:
“你给我滚出去,我跟徒弟有话说。”
“恐怕不行,你是她的师父,我是她夫君。”
慕容暄一口唾沫呛住,重重地咳嗽起来,实在没想到这男人脸皮这么厚,怎么在人家慕容暄师父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妈耶,太不要脸了吧!
眼角的余光看过去,这家伙竟然面不改色,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她实在搞不懂一个练过葵花宝典的人,哪里来的自信当人家夫君,你有东西吗?
然而两个男人完全无视她怎么想,还在互不相让的僵持,廖万里咬着牙吼:
“你是她哪门子夫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没答应就不作数,我徒弟不嫁人,谁也配不上她!”
“这恐怕你说了不算,我只是来问暄儿身上的毒,既然你不肯相告,我们就此告辞。”
说完上官曦当即起身,转身拉起身边的女人就走。
“站住!”
廖万里实在气不过,也顾不得丢人了,直接跟上官曦交手。
然而一老一少都顾忌着慕容暄,都打得小心翼翼,不过屋里其他东西都倒霉了。
凳子突然碎成一堆烂柴。
杯子忽然碎成粉末。
他们比的不光是招式,更多的是内力。
最可怕的是两人同时发出一掌,然而都把掌风推出去,最后倒霉的是开始就被抓烂的房门。
眼睁睁看着房门轰然倒在地上,慕容暄脸色黑起来,不管不顾地横到他们面前大吼:
“停!”
两人同时收住掌风,上官曦把她护在怀里,柔声宽慰:
“没事。”
廖万里也赶紧咧开嘴解释:
“嘿嘿,师父跟他闹着玩,你别生气,小嘴撅的都能挂住油瓶了。”
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慕容暄开口抱怨:
“我到底中了什么毒,你不告诉他,总要跟我说一声啊,不然找不到解药,你想看着我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