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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回生肖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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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发火又颓然,心想按照这婆娘将十二生肖画成这幅鬼样子的功力来看,把他程俊画成张飞显然也不是恶意丑化,而是真的水平不行。想至此,程俊决定大度地把这一节略过,问道:“你画这些玩意儿做什么?”

蒋晴正满肚子哀怨无处宣泄,索性跟程俊倒苦水:“我也是一片好意,给人帮忙啊!”遂将王婶儿所托,以及五大的朝食铺濒临倒闭的现状给程俊讲了一遍。

“所以,你是想帮武大生意兴隆起来?”程俊不解地扬了扬手里的魑魅魍魉,“那跟你画这些丑玩意儿有何关系?”

“我……”

不等蒋晴开口,程俊突然眼睛一亮:“哦,我明白了!你是打算趁着夜黑风高将这些魑魅魍魉悉数贴到武大竞争对手家的店门口,让他们翌日一开门便吓个半死,以为是邪祟作怪,不敢做生意,这样武大的朝食铺就没有竞争对手了,对不对?”

蒋晴看着他一张猪头脸上满是得意狞笑,眯缝眼中透露着“我很聪明,快称赞我”的渴望,气得恨不得一拳招呼上去,给他的猪鼻子上再添点儿彩。

“我若想吓唬武大的竞争对手,何苦劳神费力地画这些?”蒋晴咬着后槽牙道,“就让你往人家铺子门口一站,保准连食客带小二统统抱头鼠窜!”

“我这么大本事?”程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臭婆娘给编排了,手指指着她颤了颤,终颓然放弃打嘴仗,“好吧,既然不是为了吓人,你画这些究竟为了什么?”

蒋晴便认真跟他解释:“我早上尝过武大家做的吃食,味道着实不错。这样好吃的东西却卖不出去,究其原因,是没有打响知名度。”

“何谓知……”

“不重要。想让武大家的生意好起来,就得让他家的吃食被太平镇的百姓所接受。想要被接受,首先就要动员太平镇的百姓来尝试。尝试之后,觉得好吃,自然乐于接受。久而久之,习以为常,一日不吃想得慌,武大家的生意自然会兴隆起来,还会形成固定的食客群。”

程俊点点头,基本上听懂了,可是,“这跟你画这些鬼玩意儿,还是没什么关系啊!”

“你别着急啊,这就要有关系了。想要让百姓来尝试,就要宣传,宣传的最好方法就是制造噱头。正如咱们庄上的酒,若没有武松打虎的故事做背景,没有‘三碗不过岗’的噱头,你觉得还能卖得这般火爆么?”

见程俊点头又摇头,蒋晴不禁好笑,指着他手里的一叠子画:“这十二生肖,就是宣传武大家朝食的噱头!”

程俊倒笑了:“如何宣传?买朝食送画?你也太看得起自己。”

“的确是买朝食送画!”蒋晴反倒自信满满,“只是这十二生肖的画不再是普通的画,而是……奖券!”

“何谓奖券?”

蒋晴刚想习惯性地一挥手说不重要,但转念一想,若不跟他解释清楚奖券,下面的内容他就更无法理解,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所谓奖券,自然是兑奖用的。你可听说过‘关扑’之戏?道理差不多,只不过关扑是抽奖,而咱们这个是兑奖。”

蒋晴顿了顿,享受了一下程俊那一张猪头脸上不明觉厉的崇拜表情,继续解释道:“首先我们要制造一个噱头,说只要在武家朝食铺购买两个胡饼或是一碗牛乳酪,即可得到十二生肖奖票一张。而一旦集齐十二生肖的奖票,即可到武家朝食铺兑奖,奖金是……”蒋晴故意拉长了声调,“十两银子!”

她说罢,便见程俊惊呼一声“哦?”随即仰头望着屋顶,十分努力地动脑子算了一阵,终得出答案:“也就是说,最少的话,只需买十二次胡饼,就能得到十两银子?”

“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蒋晴笑道,“一个胡饼一文钱,一碗牛乳酪两文钱,也就是说,两文钱可以得到一张奖券。运气爆表的话,二十四文钱即可换得白花花的十两银子!吃几个胡饼便有成千倍的有益,你说动心不动心?”

程俊岂止是动心,简直就是春心大动,望着手中丑绝的十二生肖,竟也看得深情款款:“这这这……都是钱呐!”

成功勾起了程俊的兴趣,蒋晴却叹道:“此计划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这三脚猫的画功,实在拿不出门儿去。”

熟料程俊将她往边上一推,自己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桌前,捏起毛笔豪迈道:“这有何难?我来!”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蒋晴饶有兴致地看着桌前的程俊,一张猪头脸涨得通红,握着毛笔杀气腾腾,硬是拗出了“握笔如扛鼎”的气势……又一炷香的功夫过去,程俊黑着一张脸,将眼前那耗子变山羊、山羊变老虎、老虎变磐石、磐石变黑板的“百变作品”撕了个粉碎,恨恨叹道:“这活儿干得太憋屈了!还不如让我去跟王五叔打一架来得痛快!”

蒋晴难得跟他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是吧!要不换个策略,不画图了,写上‘鼠牛虎兔’的字样算了。”

程俊却难得地明智一回,摇头道:“不成,太平镇的老百姓大多目不识丁,写了字他们也看不懂,还是画出来形象生动些。”他突然眼前一亮,抚掌道,“我有主意了!咱们自己画不好,可以找人代笔呀!”

蒋晴心中暗笑:这厮典型的从小找人替写作业习惯了啊!但也不得不承认,程俊这主意,难得地靠谱。

这厢程俊已然跳起身来奔出屋去,须臾便将王婶儿给拉了来,问她这附近可有识文断字的文化人。

“文化人?”王婶打着呵欠用力想了想,“隔壁白家庄似乎有一个,听说还考中过秀才,得意忘形便写了几首不着调的酸诗,不知触了谁的霉头,朝廷又把他的功名给革了!如今靠在白家家塾教几个子弟读书识字,替人写些书信状子勉强度日,过得很是潦倒!”

“穷酸秀才,自然是会画几笔画的。”程俊左拳一敲右掌心,“就是他了!”

“好,咱们待明日一早便去白家庄寻这秀才……哎?”

蒋晴话音未落,却被程俊一把拉住手腕就往外走:“等什么明日,赚钱事大,咱们现在就去!”

程俊出门便唤程不输备马,不由分说将蒋晴打横一抱托上了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向王婶儿问明了白家庄的方向,便高喝一声“驾”,黄骠马便风一般冲了出去。

蒋晴只在前世儿时,在公园里骑过供游玩用的马,且记得那马不知是老了还是没什么事业心,明显消极怠工,走得比乌龟还慢,她骑在上面几乎要睡着。

可如今这黄骠马,是实实在在的疾驰,程俊还嫌它不够快,不断抽打着马屁股驱策它。马儿四蹄翻飞,马背上的蒋晴上下颠簸,仿佛正经历地震现场。

“停!停下!”蒋晴被颠得气喘吁吁、语无伦次,“你再让它快跑,我就要吐了!”

程俊便一拉缰绳,让马儿慢了下来,看着身前像喝醉酒般前摇后晃的人儿,“你不会骑马怎么不早说?”

“说你个鬼啊!你给过我机会说吗?”蒋晴眼前一片黑,依稀还有金星飞舞,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若非程俊坐在她后面,她真的很想吐在这混蛋的猪头脸上。

程俊想想也是,夜访白秀才纯属他一时兴起,二话没说就把这婆娘绑上马来,人家的确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

想至此,程俊有些尴尬地咳了咳:“骑马呢,其实很简单……至少比画画儿简单得多,你只需腰杆挺直,屁股夹紧、大腿发力,挽紧缰绳,任凭马儿纵横驰骋、日行千里,你也不会觉得颠了。”

蒋晴无力地摆摆手:“算了,与骑马相比,我宁可去画画儿。”

程俊见蒋晴实在扛不住,只好放慢了速度,让马慢慢地走。蒋晴因方才一阵颠簸,颠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此刻有些虚弱,便不得不向后依,靠在了程俊胸前。

程俊但觉那温软如玉的身子贴过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不自觉地腰杆挺直屁股夹紧,一动也不敢动了。

夜风习习,吹起她耳畔的青丝,撩拨在他脸上,挠着他的鼻子耳朵,苏苏痒痒,惹得他想要张口大个打喷嚏。但他闭着嘴屏住呼吸,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硬是把个喷嚏咽了下去。

可他身前的蒋晴却浑然未觉,给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倚好,便抬头望着满天星斗,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中显得格外璀璨,不禁出声轻叹道:“醉后不知天在水,一船星梦压星河。我有许多年,没见过这样美的星空了。”

前世里,抬头望天只有一片灰蒙蒙的雾霾,连北斗七星都找不着,更罔替什么大熊星座仙女座了,那都是只存在于天文学书上的东西。

程俊此时正心猿意马,不自然地咳了咳:“谁……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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