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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回 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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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心深感侮辱,但碍于张慎微的身份,既不敢反抗亦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地受了。

熟料张慎微尝到点甜头之后,回去便对这绝色小道士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终于忍无可忍,再度来到太虚观,设法买通了妙心的师父,终将绝色小道士弄到了他床榻上。

妙心大声呼救、拼命反抗,然终是势单力薄,被张慎微霸王硬上弓。张慎微尝到滋味,更是欲罢不能,索性将后院一座独栋禅院包了下来,从此隔三差五便要来找妙心寻欢作乐。

妙心讲得期期艾艾,程俊听得恼怒不已,忍不住插话问道:“你身为出家人,却深受这般受折辱,都没有一点反抗么?!”

妙心悲泣道:“施主,我区区一个低等道士,势单力薄、形单影孤,如何向世家权贵反抗?我曾想将遭遇告知观主,求观主替我做主,可……我师父那丧尽天良之人,跟张慎微串通一气,对我百般威胁恐吓,说我胆敢向观主吐露一个字,就让我死得惨不忍睹!

观主常年云游四海,时常不在观中,便是我师父主持观务,权利极大。张慎微往来次数多了,观中师兄弟们也有些看出了端倪,对我或同情或嘲讽,却无人敢替我出头!

那张慎微便愈发有恃无恐,且手段愈发变态残酷,每次前来,都要将我折磨得几度昏厥,几乎丧了半条命去,他才兴尽而归!”

他说至此,程俊忍不住啧啧:“张慎微这畜牲……这么重口味?!”

妙心怕他不信,索性一把扯开自己的道袍,露出皮包骨头的胸口,但见一道道鞭痕烫疤赫然在现,竟没有一处好皮肉!

蒋晴都看得忍不住骂道:“这混账东西,简直秦兽不如!”

“我实在忍无可忍,想要伺机逃跑,却又被师父安排看管的人给抓了回来;甚至连三尺白绫上吊都不能!可怜我区区一个道士,蝼蚁一样的贱命,如今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妙心越说越悲怆,忍不住边痛哭边叩首道:“求施主慈悲,救我一命,妙心甘愿做牛做马,报答施主的大恩大德!”

蒋晴甚是动容,再度将他扶起来,劝慰道:“你放心,我们既然答应帮你,就定要助你脱离苦海。但此事尚需筹谋,必要的时候还要你倾力配合。你需先告诉我:可知道张慎微那秦兽何时再来道观?”

妙心想了想道:“昨日听他禅院里的下人说,他这两日正忙着议亲之事,但不是明晚便是后晚必来!”

蒋晴又劝了妙心几句,妙心便擦干泪水,故作淡定送二人出门。

蒋晴与程俊一回到居住的禅房,程俊便忍不住骂道:“这张慎微连个道士都不放过,简直猪狗不如!阿姣若真嫁了他,岂不是嫁给了地狱罗刹?!”说着跳起身来,“不行!我这就回程府,将张慎微的恶劣行径告诉我爹,说什么也不能同意这门亲事!”

蒋晴白他一眼:“你去说了,你爹就会信吗?且一旦查证起来,少不得牵连到妙心,到时候他就真没活路了!”

程俊想想也是,无奈地一屁股又坐下来,颓然道:“那你说怎么办?”

蒋晴思忖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张慎微的秦兽行径自然要捅出去,但与其由你去说,不如让你爹亲眼看见更为可信!”

程俊眼眸闪了闪:“你的意思是,把我爹邀到太虚观来,亲眼看张慎微……那啥?”

他不禁脑补出一场画面:自己和老爹齐刷刷蹲在墙根底下,偷窥张慎微跟个小道士胡天胡地……这画面真是太美不敢看。

“那不合适!”蒋晴也果断否决,站起来在屋内来回踱了许久,一个大胆的主意渐渐在头脑中成形:“既然你爹不能来,那我们不妨将张慎微送到他面前!”

“啊?!”程俊挠挠头,彻底不明觉厉了。

蒋晴觉得有必要事先给他打个预防针:“这是个大胆、冒险且有些疯狂的计划,一着不慎便有可能满盘皆输,到时候你少不得再挨你爹一顿抽,你干是不干?”

“干啊!”程俊跳将起来,一脸兴奋状,“只要能让我妹子不嫁给那个秦兽,又能救妙心脱离苦海,我便是被我爹抽死也在所不惜!”

“程大侠果然义薄云天!”蒋晴配合地冲他拱了拱手,“此事需要缜密筹谋、多方准备,少不得你出人出力。另外,住在甲字禅院那个死胖子,也得派上些用场……”

程俊不解:“这关那死胖子何事?”

“我记得曾跟你说过,使阴谋诡计算计人这等事,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摘出来,不至于受牵连。”蒋晴狡黠一笑,悠悠道:“你没有发现么?这个算计张慎微的计划里,正缺一个供我们甩锅的冤大头,而那个死胖子身宽体胖,正适合背黑锅!”

此时,正坐在甲字禅院书房里的李泰,莫名觉得后颈一阵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侍候一旁的萧浊赶忙“贴心”地给他披上一件外衣:“殿下金贵之躯,定要保重啊!”

李泰对他赤裸裸的谄媚毫不理会,一双眼眸依旧死死盯着眼前桌案上横七竖八的一叠纸,最上面的一张纸上,绘着一扇拱门,门前站着个手持弯月镰刀的守门人,面貌狰狞可恶犹如死神;在他对面,立着个牵骆驼的旅人,满面惶恐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葬身在守门人的镰刀之下。

李泰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情景再现”,口中念念叨叨:“你来我国所为何事……我来……你说谎!纳命来!”

显然此番推理再度失败,李泰突然发狂似的抄起眼前的纸,用力撕了个粉碎,肥厚的胸口上下起伏,赤红着一双眼睛怒喝道:“这个守门人,简直就是地狱修罗!冷血无情!蛮不讲理!!”

一旁的萧浊吓得不住眨眼,深觉再这么下去,自家主子就要被这道什么天机玄题弄魔障了,于是小心建议:“殿下别再捉摸了,说不定这就是那小子随口杜撰出来的,根本就无解……”

“你懂个屁!”李泰怒喝道,“此题博大精深、暗藏玄学之道,奥妙无穷!”他“霍”地起身,犹如饿狼般在屋内转来转去,“那个叫爱什么的鞑靼先师,能解出三道天机玄题,而本王却连最容易的一道也解不出来!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他发泄一阵之后,终于颓然怅叹一声,向萧浊问道:“昨夜遇见那小子呢?”

“他……”萧浊嘴角抽了抽,“奉殿下之命,已然放他离去了啊!”

李泰一愣,继而怒叱:“谁让你放他走的!”

“殿下息怒,息怒,”萧浊忙道,“奴才还留有后手,特地派了个侍卫跟着他!”说罢,忙唤昨日派去跟踪的侍卫来,问道,“昨晚那小子何在?”

侍卫忙跪下禀道:“属下昨日尾随他,一路到了道观前院的东厢房附近。”

“他住在何处?”

侍卫冷汗涔涔:“殿下赎罪,那小子跑得极快,且专捡人多的地方钻,属下跟到东厢房附近,被他三拐两拐,竟是跟丢了……”

不等李泰发飙,萧浊先一脚将侍卫踹翻在地:“废物!连个人都跟不住,殿下养你是干什么吃的!”

侍卫忍痛爬起来,冲李泰叩首连连:“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萧浊踹罢侍卫,看主子不善的脸色,担心自己也要无辜受累,赶忙往回找补:“殿下息怒,奴才这就安排人手,往东厢房附近搜索查探,定能将那小子给找出来!”

李泰无力地摆了摆手,萧浊会意,再度一脚揣在侍卫肩膀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找不到人你也不用回去了,就留在这儿当道士吧!”

侍卫显然不想当道士,赶忙连滚带爬地出去了。萧浊小心翼翼看主子的脸色,建议道:“殿下莫急,待抓到那小子,奴才定将他严刑拷打,逼他将三道天机玄题的答案悉数说出来!然后再赏他个最痛苦的死法!”

他自以为与主子同仇敌忾,熟料李泰恼火地瞪他一眼:“谁说要弄死他了?”

“那……”萧浊作难地挠挠头,“殿下的意思,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泰气结,用手指恼怒地指着萧浊,叱道:“都是你等没有脑子的手下,拖累本王大事不成!”

萧浊吓得赶忙跪下认错:“殿下息怒!”然依旧不晓得自己错在哪里:往日里惹恼了主子的人,如今哪个不是坟头草青青?

李泰叹了口气道:“你可记得,昨晚冲虚道长劝谏本王的话?”

“记得记得,”萧浊努力回忆,“他劝主子效仿曹公、孟尝君,宠信鸡鸣狗盗之徒……”

“笨蛋!什么宠信鸡鸣狗盗之徒?是广纳人才啊!”李泰突然觉得冲虚道长的建议颇具道理:他的确需要人才,至少需要几个聪明伶俐、闻弦知意的手下,而非一帮出门只带砍刀不带脑子的草包!

“那小子口中的爱先师,便是得道大儒、当世智者,本王若能请得他入麾下,为本王洞察世事、出谋划策,无异于刘玄德得卧龙凤雏,何愁大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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