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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回 蒋晴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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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俊望着阿舒哥的尸体,心情很是沮丧:“这混账作恶多端,死了也不亏。只是他这一死线索就断了,再想知道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就难了!”

程不输劝道:“小爷,人已经死了,恼火也无益,咱们还是回去告诉主母,再做筹谋吧。”

程俊想想也是,起身用脚尖踢了踢阿舒哥的尸体:“这死人怎么办?要不要去附近的武侯铺通知一声?”

程不输赶忙拦住:“小爷哎,倘若武侯问咱们,为何要大半夜的跑来阿舒哥家,咱们如何说得清楚?搞不好还要栽赃人是咱们杀的!您忘了上次桑吉之死,您是怎么被冤枉的了?”

程俊觉得好有道理,不禁赞赏地踹了程不输一脚:“难怪娘子总夸你机灵,你小子还真是心思缜密呀!”说罢,又嫌弃地瞥了阿舒哥一眼,“那就扔在这儿吧,反正他左邻右舍都有人居住,太阳一晒尸体发臭,总会有人发现的!”

“那个胡人阿舒哥做掉了?”

武德殿内,李泰边挥毫泼墨,边随口问道。

一旁伺候研磨的萧浊忙道:“殿下放心,刀六亲自动得手,那厮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被一刀搅碎了心脏,死得透透儿的!尸首还被刀六抛进了水井里,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他的描述太有画面感,李泰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啐道:“你只需回答他死了!你以为本王会关心那厮是如何死的,死状又如何?!”

萧浊被骂得一凛,手中的墨碇都险些掉了,赶忙讨饶道:“殿下息怒!奴才失言了!”

李泰缓了缓,面上又现一抹喜色,道:“不过,你火烧酒坊这一招使得好!程四娘子酒坊被烧,烈酒被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倒要看她如何向程家、向吐蕃和诸多客商交代!”

萧浊难得被主子夸赞一回精明,自是窃喜不已,暗忖这一招算是走对了地方,正中主子下怀。得意之际,索性再邀个功:“殿下,那程四娘子呢,恐怕谁也不用交代了!”

李泰不解:“为何?”

萧浊道:“她如今十有八九,已是跟阿舒哥一样的一具死人!”

李泰手中的狼毫“啪嗒”掉了下去,溅了自己一身墨点也浑然不觉,瞪着萧浊骇道:“你干了什么?!”

“奴才安排刀六拐了个弯去程府,趁夜深人静不备之时,伺机刺杀程四娘子!”萧浊语调中透着得意,显然觉得自己这一招简直神来之笔,“殿下不是说,那女人奸猾狡诈、诡计多端实在该死么?只要她死了,便再不能给殿下添堵了!”

李泰一张胖脸不可思议地抖了三抖,突然一把抓住萧浊衣襟,冲他吼道:“我也天天说你笨得要死,你怎么不拔刀自尽呐?!笨蛋!!”

萧浊被吼得莫名:“殿下……不希望程四娘子死么?”

“我当然希望那婆娘消失!”李泰简直气急败坏,“可她不是个乡野村妇,她是程家的儿媳!程府是什么地方?程咬金是什么人?即便刀六能杀了那女人,你以为他能轻易全身而退?倘若他被程府抓了,你有把握他能不把本王供出来?!你这根本就是引火烧身!!”

被主子这一通分析,萧浊这才意识到自己自作聪明,犯了个多大的错误,哆嗦着嘴唇揶揄道:“刀六他……毕竟是殿下豢养已久的死士,他不能罢……”

李泰冷哼道:“金钱色诱、威压酷刑之下,哪有忠心耿耿之人?本王再给你一次补救的机会:无论刺杀成功与否,这个刀六,决计不能留了!”

萧浊慌忙应声“是”,李泰又补上一句:“倘若此次再失手,一旦东窗事发,本王便将你推出去与程家顶罪!滚吧!”

萧浊连道“是是”,果然哆里哆嗦、手脚并用地“滚”了出去,出了书房的大门,再想想主子方才的话,顿觉后背冷汗涔涔,后怕不已。

程俊同样一身冷汗,后怕不已。

他刚回到程府,便听说了自家娘子遇刺之事,惊得撒腿便往岁勉阁跑。

他一把推开卧房门,见杏儿梨儿皆一脸焦急地立在床前,顾不得许多,一把抓住杏儿肩膀大呼:“我娘子呢?!”

杏儿本就怕他,被他一吓竟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一旁梨儿赶忙替她道:“四郎莫急,四娘子虽受了伤,但没有性命之忧!”

程俊这才稍放下心来,又焦急问道:“伤在哪里?伤势如何?”

梨儿示意道:“陈大夫就在这里,四郎不妨问他。”

程俊这才看见,程府的家养大夫老陈正坐在榻边胡凳上,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闭目替床上的蒋晴把脉。

程俊忍了两忍,终于忍不住急道:“一个皮外伤,你装模作样地把什么脉?!赶紧告诉小爷,我家娘子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程大夫深知这位小爷的做派,不敢再端架子,赶忙站起身道:“四郎稍安勿躁,四娘子是被歹人一刀划在后背肩胛骨处,幸而刀口不深,未伤及内脏。我方才已替四娘子上药包扎,将养些时日便能痊愈。”

程俊这才放下心来,想了想又恶狠狠对陈大夫道:“你可得给我娘子用最好的药调理着,倘若留下一点半点疤痕……哼,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大夫听得一凛,继而苦笑道:“四郎放心,老夫在程家行医多年,什么样的刀枪剑伤没见过,自有心得。”说罢又叹道,“四娘子倒是无甚大碍,那个小婢女,可就难办了些!”

程俊听得疑惑:“哪个小婢女?”

他刚问罢,杏儿先“哇”地哭了出来,梨儿亦抹眼泪道:“四郎有所不知,方才歹人行刺四娘子时,我们都离得远些,唯有桃儿姐姐就在附近,听见四娘子呼救便冲了进去,不要命地挡在四娘子前面……”

她说着,便哽咽说不下去,陈大夫接着道:“桃儿姑娘右颊、肩胛、小腹各中了一刀,失血量极大。老夫方才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救回她一条命来。”说罢又由衷赞叹道,“这姑娘真是个好样的!若不是她关键时刻砸了那歹人一下,让他的刀偏了准头,只怕四娘子就……”

程俊听得心惊肉跳、后怕不已,再三叮嘱陈大夫好好救治二女。陈大夫让梨儿跟他去药方熬药,待二女醒了便让他们服下,梨儿忙跟着去了。

程俊赶忙跑到床前去看蒋晴,见她仍在昏睡,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摸额角还起着烧。

程俊又心疼又懊悔:“早知如此,我何必一时兴起便去抓那混账阿舒哥?我若好端端在家陪着娘子,她又岂会凭遭此灾祸?!”

他说至此忽然想起,转头问道:“那天杀的刺客呢?抓住了么?!”

程不输方才已去问过,禀道:“那刺客伤了四娘子和桃儿之后,眼见无法再得手,便想抽身而退,刚出门便被府里的侍卫给围上了,如今关在地牢里!”

程俊一跃而起:“我去宰了那混蛋!”说罢便杀气腾腾往外走,程不输赶紧示意弟弟把他拦住,“小爷切莫冲动!老爷已下令留下那刺客性命,令人严加看守!”

程俊赤红了一双眼:“他要杀我娘子!我岂能留他!”

“小爷哎,您冷静一点!”程不输索性扑上前,死死拉住程俊的胳膊,“您想啊,阿舒哥被杀,我们正愁断了线索。如今好不容易活捉个刺客,自然要想办法从他身上审问出幕后主使来!这可是最后的希望了!”

程俊觉得有道理,继而又冲动道:“小爷亲自去审他!”

“不行不行!”程不输赶忙抓紧了他,“就您现在对他的仇恨,审不过一炷香就把他弄死了!咱们老爷手下自有善于刑讯之人,便是铁打的人也能让他开口!您当务之急,是去守着四娘子啊!”

程俊终于被他说动了,恨恨地跺了跺脚,便又回到蒋晴床榻边。

直至破晓十分,蒋晴才眼睫微动,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程俊自是一宿没合眼,见蒋晴醒了一阵欣喜,赶忙抓了她手一叠声问道:“娘子你醒了?伤口痛不痛?难不难受要不要喝水?”

蒋晴本就迷糊,被他一连串问得愈发头大,苦笑道:“你这许多问题,我还真不知该先答哪一个好。”

程俊懊恼道:“都是我不好,就不该着急去抓那个阿舒哥,将你一个人留在家里,让那歹人有可乘之机!”

提及正事,蒋晴关切道:“阿舒哥抓住了么?”

程俊颓然摇头:“死了。我们赶到他家,发现他被人一刀刺穿了心脏,又抛尸井中,干得干净利落,显然是经验老道的刺客所为。”说罢又叹道,“本以为可以从阿舒哥身上寻求突破口,没想到他先一步遭人灭口,这幕后主使果然行事狠辣!”

他说罢,蒋晴低声道:“我想,我已知晓幕后主使是何人了。”

程俊瞪大了眼:“是谁?!”

“我被那歹人刺杀时,恰巧看见他使用的短刀刀柄上,有个大嘴兽形的铜符,是我们曾见过的。”

程俊立时忆起,刺杀晋王李治的杀手,以及试图绑架老杜的黑衣人身上,都曾出现这大嘴兽铜符,所以:“果然又是那个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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