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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回 圆房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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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程俊这个人,她早已不抗拒。但身为两世吃素的单身女青年,对于那桩事,她心底还是有些怯怯的。

尤其是方才听杨氏的形容,洞房之夜会痛得被撕成两半儿一般,搞不好还要血流成河……她是刚受过重伤之人,伤口痛起来的折磨,让人只想自我了断,她实在不愿意再忍受一回。

更罔替洞房之后还要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时更是惨绝人寰,想想都可怕……

“想什么呢,脸都吓白了。”

脑后骤然传来程俊的声音,把蒋晴吓了一跳,手上的百子衫也落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程俊正弯腰欲捡,却被蒋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揉成一团,揶揄道:“没什么没什么……一块帕子而已!”

她说着顺手一塞,将那肚兜塞在了枕头底下,忙不迭岔开话题:“四郎今儿下差得早啊!”

“惦记着跟你献宝,可不就脚下生风地跑回来了。”程俊将一篮圆溜溜、红艳艳的东西在蒋晴面前晃了晃。

“这……什么东西?!”

“梅子!”程俊笑道,“沈侯爷为了筹备沈二跟汐儿郡主的婚事,特地令人从南方运来的时令果子,我特地交代沈二给我留了一篮子新鲜的,尝尝?”

说着,便择起一颗殷红的送到蒋晴嘴边,蒋晴就着手吃了,先是被酸得皱了皱鼻子,再含一阵又觉得回甘,果然味道极佳。

程俊直勾勾看着蒋晴两瓣樱唇被梅子染得嫣红,又可爱轻蠕的样子,忍不住自己也咽了咽口水,道,“听说这玩意儿能生津开胃,我寻思你这两日因暑热胃口不好,吃这个正合适。”

蒋晴心中一暖,赞道:“四郎有心了!”

程俊被夸得愈发愉悦,便扬声唤“饿了”,吩咐下人们摆饭。梨儿端着托盘进来,见自家小爷几不可查地跟她使了个眼色,想起方才他在门口的交代,不禁抿唇一笑,故作惊讶道:“哎呀,这样好的梅子!小爷主母,都说梅子配葡萄酿最好,二位可要喝几杯?”

她刚提议罢,程俊便道“甚好甚好,拿一壶冰葡萄酿,再将我新得那两只琉璃犀角杯拿来!”

梨儿干脆利落地道声“是”,便脚下生风地去了,须臾便捧着一大壶琥珀色的葡萄酿来,殷勤给两位主子斟酒。

他二人这一唱一和太过流利,引得蒋晴不禁起疑,暗忖这是要唱哪一出?然尚未想明白,便见程俊端杯笑着道:“我敬娘子一杯,恭喜娘子伤势痊愈,必有后福。”

蒋晴头回见这琉璃犀角杯,个头大得像只碗,一杯下去恐怕就要醉了。然看程俊兴致正高,不忍拂了他的意,便与他碰了碰,仰头喝了。

这冰葡萄酿不似烈酒那般有辛辣,凉凉甜甜很是利口。程俊殷勤的过份,拎壶又给蒋晴满上一杯,道:“这第二杯,恭喜娘子报仇成功。我今日在宫中听闻,魏王几次三番向陛下上书,说自己体虚多病、旧疾难愈,乞求留在长安城,但都被陛下打了回去,说什么扬州城气候宜人,更适宜将养身体,总之是铁了心地将魏王打发出去。”

“魏王一旦离京,咱们就算是少了个大对头,今后的生意也好做许多。”这事的确可喜,蒋晴便爽快地再与程俊对饮一杯。

程俊提壶再替她斟满,道:“这第三杯,咱们为文成公主贺。吐蕃使团不日便要离京,护送文成公主李雁儿回吐蕃与松赞干布完婚,咱们便遥祝她一路顺利,婚姻美满幸福罢。”

这词儿说得诚恳且漂亮,蒋晴心悦诚服地饮了第三杯,放下杯盏,便觉上头得厉害。眼见程俊又再提壶斟第四杯,忙不迭摆手道:“不能再喝了,我头有点晕。”

“葡萄酿而已,晕一阵就过去,没事儿的。”程俊笑嘻嘻道:“这一杯,是沈二和汐儿郡主托我敬娘子你的,说成全姻缘的大恩终身难忘,还请娘子提前饮一杯喜酒。”

他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蒋晴不好驳了一对新人的面子,只好勉强又喝了。愈发觉得脸颊发烫头发沉,连眼前的程俊都变成了重影。

她知道自己喝多了,摆着手无论如何不肯再喝,程俊探身端起杯子笑道:“最后一杯尾酒,讨个好口彩,咱们俩个这辈子一定要白头偕老、有始有终。”蒋晴坚定的摇着头,再喝就真醉了。程俊倒也干脆,见她摇头,放下杯子,吩咐梨儿盛汤吃饭。

蒋晴酒都喝饱了,只喝了两口汤,便昏昏沉沉站起身来道“你慢慢吃,我先去躺一躺。”

可刚迈出一步,便头重脚轻地摇晃,程俊赶忙一把扶住,将她圈在怀里,笑道:“娘子还真是喝多了,我扶你睡去。”

说罢便转头向梨儿使个眼色,梨儿会意抿唇一笑,手脚麻利地收拾残羹酒盏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蒋晴迷迷糊糊地倚在程俊肩上,被她半扶半抱地回了卧房,刚坐在床榻边上打算喘口气,却忽然一个天旋地转,人已被扑倒在了榻上。

“你干什么?!”蒋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好用力手去掰程俊紧箍在自己腰腹间的手。

“我也醉了。”程俊吃吃笑道,被蒋晴掰起的手却一路滑到月匈前,抬起一条腿压在蒋晴腿上。

蒋晴用力挣扎,分辨道:“胡说!你的酒量我还不清楚?”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醉得不是酒,是娘子你啊。”程俊眯起双眼,口中呢喃道,“娘子,你都用什么洗的头发……真香。”

蒋晴两世吃素之人,哪里受过这个,感觉浑身的血都涌到了月匈口,膛子里一颗心脏更是跳得快要炸开,想要伸手去推开他,偏手脚被他拢得紧紧,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断断续续告饶道:“四郎你别……不行……”

“救命啊!”蒋晴下意识地大喊一声,身子如虾米似的弓了起来,膝盖却恰重重撞在了某处……

“呃!”程俊大叫一声,身子一仰便倒在了榻上,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哎呦呦”叫唤个不停。

蒋晴此时,吓出了一身凉汗,酒意倒醒了七八分,忙披衣坐起身来,对着弓成个虾米的程俊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没事吧?”

程俊咬牙道:“第二次了……又是这断子绝孙的招数……你……”

程俊的心都凉透了,但觉下面痛得厉害,一颗心也碎成了渣渣:枉我对她千般娇宠万般好,她竟还是不愿意接纳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蒋晴听他这般哀怨语调,真是既尴尬又羞愧,有心替他揉一揉,然刚伸过手去,却被他不客气地一把拨开,警惕道:“干什么?还想再来一下?!”

“不是不是,我……”蒋晴简直不知该如何解释,低头喃喃道,“我不是有意伤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只是有些……”她垂下眼眸,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害怕。”

听她这般说,程俊的火气倒消退了几分,慢慢坐起身来,叹道:“怪我不好,明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还猴急猴急的。”

他越是这般说,蒋晴越是羞赧,不知怎地眼眶都红了起来,揶揄道:“不好的是我,让你受了委屈。”

“堂堂大男人,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程俊抬起手臂搂住她肩头,在她耳边呢喃道:“能娶你为妻,是我程俊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在宫里上差,无论再苦再累,只要想到还有个你,在家里等着我,”他握住蒋晴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我这里就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快活欣喜,真的。”

蒋晴抬眼看他,见他目光融融真挚,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感动之意,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恰觉鼻子痒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程俊这才反应过来,扯起锦被裹在她肩头,“瞧我糊涂,夜都凉了,却跟你光着说话。快躺下捂一捂,莫要着了凉。”

说罢从幔帐里探出头去,噗得吹熄了油灯,自己也躺了下去,对蒋晴道:“快些睡吧,我明日还要早起去宫中应卯。”

蒋晴原本心中有愧,想着不如就咬牙闭眼顺承了他,然听他这般说,已是熄了心思,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得道声“好”。

屋子里暗沉了下来。蒋晴脑海里反复翻腾着方才的话,久久无法入眠。渐渐正有些睡意,朦胧中突觉床榻在轻轻颤动,心中有些奇怪,正欲翻身回来看个究竟,耳边突听见程俊发出阵压抑着的低低的声响,随即又是声长长的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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