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霏霏绕到手术台旁端详着自己被嫂子竭力抢救的现场,沾满血的棉花堆了一坨,她的躯体透明且双脚离地可以活动,便想着出去溜达几圈再回来,但她的手直接穿过了门,她眼巴巴来回多次尝试,最终还是一位护士缺医用药品准备去外拿才打开了门。
这时掠来系统的声音:【你不用惊讶,有我为你保驾护航,直接大摇大摆走出去都行。】
趁门被人拉开,她懒得废话索性偷偷的从门缝里钻了出去,不小心碰到护士时她没控制住轻飘飘的身体,从护士的身体穿过的刹那间她一把捂住胸口道:“我怎么莫名头皮发麻啊,有种被撒了一身风油精的感觉。”
她的同事着急的低呼道:“快去快回,病人的各项指标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
说完,门嘭嗒一声合拢,袁霏霏站在门外远望坐在长椅上的几个人,直到走到长廊尽头她才看到魏荀指间夹着根烟,他眉宇微皱紧跟着深吸了口,继而眼角胀红特别无助的抱着头,在窗边吹着冷风发出了沙哑的哭声。
“荀荀,我爱你呀。”说着,袁霏霏舍不得他为自己哭,伸手想摸他的眉眼却永远也无法企及,她感觉面颊湿润,倏忽一滴水从半空中砸在他的脸上,她吓了一跳后弹飞老远。
系统:【勿慌张,他看不见你,你受的伤较重,手臂被刺杀几刀,腹部刺穿到肾脏,还好刀口不深,不然你真没命了。】
袁霏霏望见小迪从那边跑来,低喃道:“我现在是个孤魂野鬼?”
系统:【也不算吧,但你的躯壳伤痕累累,承受不住灵魂的重量,我又怕你憋坏了就擅作主张,把你带出来了。】
袁霏霏愣愣的看魏荀弹了弹身上的烟灰,转头又假装沉稳内敛的长辈对他道:“你怎么来了?”
袁小迪:“以往每次她受伤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虽说口头上说她肯定会没事,但一直都会担心她能不能撑过去。”
“你姐当初自残都没死,这次也一样。”
袁小迪很沮丧的叹了口气,垂下头低声道:“我以前得知我爹得了躁郁症,还特别庆幸自己没被折磨,但每次看到她这么痛苦,就想着那病来招惹我多好啊,她就不用伤心难过了。”
“每次听她失了智一样的大吼大叫,明明特别崩溃又憔悴,在见到人后又要装出很正常的样子,我就替她难受。”
“高考成绩不是出来了么?”
袁霏霏看到他取出手机在查成绩,在看到成绩时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狂喜,就在她胆战心惊去瞅分数以为有多烂时,不小心看到市第五的排名,转瞬他说完成绩后眼底透着不同的坚毅,信誓旦旦的说:“姐夫,我跟美伢领证了,我知道自己还不够成熟做事太过操之过急,但等我把她安抚好,就去立马投入学习和工作。”
魏荀把烟头拧灭,下意识皱起眉沉声道:“你自己也还只是个孩子。”
“我想给她一个圆满的家庭,她有时候是鬼点子多,但更多时候是没人关心的无助感。”说着,袁小迪悻悻然的抓耳挠腮,低喃道:“我爹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也不会忘记自己当初脑抽之下许下的誓言。”
魏荀背靠在窗户上,手臂歪歪斜斜的搭在窗沿上,领结微开时整个人略显懒散的半阖上眸子道:“我不关心她怎样,别跟我来抢人就行了。”
袁小迪尴尬的浅笑道:“其实她只是想单纯对我姐好吧。”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以开玩笑的方式说道:“姐夫,您真的能对我姐好吗?以后你要敢欺负她,我就让美伢把她抢回来。”
魏荀调侃道:“三个人一起生活,不怕美伢冷落你?”
“她能开心就好,其他的不重要。”说着,袁小迪从书包里取出一沓还没画全的纸张,他傻傻的笑道:“这上面全是你,我打扫卫生莫名其妙找到的,藏的位置还挺隐秘。”
魏荀目光怔忪缓慢的接过,他道:“她没有亲手给我。”
袁小迪擦着干涩还泛着红的眼角,低声道:“女孩子都要面子吧。其实她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早在我被她强迫必须穿黑衣服出门,那次她还提了一堆穿黑衣服的好处。”
魏荀看了眼自己干净如洗的白衬衫,本能问道:“为什么?”
“我没猜错的话,你以前应该很喜欢黑色。”说着,袁小迪认真想了想,抬头跟他对视时开口道:“我老早就想跟你说了,但这段时间以来你基本不在家,感觉比她还要忙,很不凑巧我就拖到了这时候。”
魏荀敛眸沉声道:“是我的过失,以后会顾及到家庭和她的情绪。”
在默默旁观的袁霏霏踮脚去拍他的头,自言自语道:“老弟长大了。”说完,她又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没想到站的近水珠直直的滑到他的面颊上。
袁小迪一脸狐疑想上方瞅了瞅,惊叹道:“也不是空调水啊。”说完,他用手蹭过从头顶上掉落到脸上的水,喃喃自语道:“不会大晚上的真见鬼了吧。”
魏荀摇着头笑道:“你的姐姐一定在想我们。”
袁霏霏莫名动容,在半空中飞来飞去时余光里美伢径直往楼下走,她恋恋不舍一步三个回头还想听两大老爷们聊天,但又担心美伢做出蠢事便选择紧随其后,她长腿刚迈出医院门口,就冒出那道熟悉的机械音。
系统:【你不能离开太远,时间也不能太长,不然你飘荡在外的魂魄会真的找不到回来的路,到时候真成孤魂野鬼就别怪我啊。】
袁霏霏:“不管了。”
系统:【你一个路痴有那个本事乱跑?】
袁霏霏忙道:“这不有你在吗?待会帮我指路哈。”
系统:【要不是我们早就不分彼此了,我怎会放下骄傲的尊严来帮你。】
袁霏霏听它不屑又透着满满无奈的语气,都能琢磨出此时它正在翻白眼。
说完,袁小迪也注意到了美伢的动静,急忙跑下楼喊住她,“美伢,你大半夜要去哪?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美伢直白的双腿从门栏那收回,她回过头笑道:“地主家的傻儿子怎么跑出来了,还打算死懒在我头上了。”
袁小迪本想说一句热乎乎的情话,哪知跑出口成了冷冷的冰块,“别走,我不想你离开。”
美伢背着手在原地晃悠了下,她垂眸时细长的睫翼轻颤了下,猝不及防对他莞尔道:“小傻子。”
说完,她疾步向外走到垃圾桶旁,准备把已经冷到无法咬动的老婆饼扔掉,但她凝眸迟疑了许久,还是把饼小心地衣袋里,随后全程闷着头独自走到家。
阿慧老早就坐着小板凳在门口等她们,一眼望到她时激动不已的大叫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说着,阿慧可爱的搓手手,进而上前几步跳了跳轻而易举勾上她的手,笑道:“那位大姐姐呢?”
美伢第一时间没说话,反而沉默了会才恍恍惚惚开口道:“她在做梦,等明天的太阳升起来,她就会跟太阳公公一起醒来。”说完,她不再理会上了台阶走进卧室内,而被扔下的阿慧还驻留在那,呆呆的注视着空无一人的前方。
忽然那里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坐在轮椅上的萧湛缓慢前来,眼看着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女孩出奇的安静,他默默的待在她身边道,“你小小年纪就有心事了?”
阿慧脸蛋白净,她抱紧着球两眼汪汪注视着他,轻喃道:“以前爷爷也跟我说过这类相似的话。”说着,她望着天空密集的星子在闪烁不定,把泪意憋回去后闷闷的说,“他说自己是月亮的化身,只要月亮还在发光,他就会一直关注我。”
阿慧的声音越来越低,“以前我们玩小游戏,他老嫌我顽皮,还说等我改正了,他就会回来,但到现在他都还没回来。”
萧湛:“那都是善意的谎言,就好像大人曾说过,不要指着月亮指槐骂桑,不然耳朵上的肉会缺一块。”
阿慧双手捧着脸蛋,满眼憧憬望向远方,“我知道,但我想快快长大。”
萧湛轻笑不已,“可能等你长大了,就又想回到童年了。”
阿慧无意看到了他:“这跟你无法行走有关系吗?”
萧湛看着她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心下觉得讨喜声音便跟着柔和了下来,“差不多,小时候我也无忧无虑过,也有过美满的家庭,但人会变生活也会变。”
阿慧自信百倍昂首后还插着腰,像个小大人对他道:“别怕,我们不能屈服于生活。”
萧湛用纸巾替她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低声道:“我的母亲有婚外情被村内人打折了腿,后来悲痛难忍投井自杀,父亲从那之后即使找到了份工作但整日酗酒,死了之后一直是哥哥陪我。”
阿慧目光充满了怜悯,不惜把球塞进他的怀里,轻喃道:“哥哥,这么一对比,你比我还惨啊,这球给你玩吧。”
袁霏霏拉回视线,快步走上台阶来到她的房间前却遇到了难题。
她急不可耐的呼唤系统,“我不是魂魄吗?就不能穿过去?”
系统:【好像不行哎,我们有严格规定,严禁偷.窥等不耻行为。】
袁霏霏:“你们要求真多,话说你能遇到同行吗?”
系统:【不一定,跟你们形形色色人类相差无几,在我们这个需要恪尽职守的行业,也有喜欢偷懒的系统,它们有些同行经常潜水不爱说话,差不多跟透明一样。】
袁霏霏顺着它的话,道:“莫非在人的身上就这样沉睡一辈子?”
系统淡淡的‘恩’了声,进而补充道:【宿主没能把它们激活,而你悲惨的经历吸引了我,我就主动找上你了。】
袁霏霏险些哇塞出声,在木制的地板上来回踱步后道:“你们系统看人的眼界这么高?”
系统的语气迷之自信道:【哎呀低调啦,尽职尽责全靠同行衬托。】
“那系统里没有坏人吗?”
系统缓声道:【有,我一开始没透露给你,就是怕你心生邪.念,但通过这么久来的观察和考核,我清楚了你的为人,不妨给你说明白。】
袁霏霏等好心人来开个门,不太想站在屋外吹冷风看星星。
系统:【系统里不仅有好坏之分,而且你哪天碰到个同样绑定系统的人,我能很快捕捉到同类的气息。】
话落,门从内被人推开,美伢站在门边直视着空荡荡的前方,拂来凉飕飕的风把她的乌发吹乱,她冷不丁对着空气轻喃道,“袁霏霏是你吗?”
袁霏霏:???
系统:【她体质偏阴,比常人更为敏感,也能更快感知到那些超乎寻常的东西。】
美伢犹豫不定在原处徘徊,久到自己偷摸着溜了进去,而她还对着被怪风刮得胡乱摇动的大树喊道:“我知道你在,在的话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提示。”
她上次已经暴露了些蛛丝马迹,这次不会再犯傻,于是她索性坐在软绵绵的床上,等那边的人停伫于门口直到腿发麻才知道返回。
美伢坐在梳妆台前,勾唇猝不及防大笑起来,可镜面上映现的人儿亢奋的脸上带了点悲切,她拿出指环放在面前,干巴巴扯起唇角还想借笑来发泄怒火,但这次她罕见落下泪来。
袁霏霏不知不觉来到她身边,听见她低喃道:“袁霏霏,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接纳过你,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喜欢你呢。”
“我想通了,当初我对你的喜欢不是真的,那都是一厢情愿的占有。”说着,美伢捂住了胸口,眼神充满了柔和,整个人就像只被驯服的小狮子,在耳畔低鸣道:“我跟袁小迪在一起,心律会失速,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恋爱了呢。”
袁霏霏就这样听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美伢又不由自主低喃道:“这就是家的感觉吗?”说完,这时候的她在自己看来特别脆弱。
美伢笑着笑着就泪流不止,嗓音带有轻微的颤音道:“我终于不用一个人苦苦挣扎了。”说着,她拨弄着指环痴痴的笑道:“即使有时候再无助再无能,也会有人心甘情愿陪伴在身边。”
美伢对着镜子温柔动人的浅笑,道:“有时候我也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我控制不住想杀人想见血的念头,既然一个人坠入地狱太冷了,那就拉上他跟我一起吧。”
袁霏霏虽然口口声声说信她,但关键时刻还是更信自己,这会一听‘地狱’这个不太友好的词,就脱口而出道:“别拉着他去害人啊。”
美伢将用细线串起的指环重新戴在脖颈上,她缓缓的说道:“不过你别担心,我对他的方式跟对你的一样,我浑身是泥就行了,不需要他再来掺上一脚。”说完,她像个冰冷的机器似的从抽屉里拿出把崭新的刀,这把匕首更为锋利。
袁霏霏一看那刀的弧面更为尖利就暗叹不得了,这会她还半蹲在地上专注于磨刀,一时间突觉不妙,便想着飞快往回赶,但门成了她目前唯一的阻碍,无奈中她死掐着肉硬生生挤出了好多的眼泪。
美伢看到从半空中蹦出来的雨珠,愣神了片刻才道:“你在?”说着,她幡然醒悟后语速突然变得极快,“在就落一滴,不在就两滴。”
袁霏霏没把控住哭的力度,一下子被浸湿的地板上她的泪均匀散开。
美伢忙飞奔到门口,开了门后她溜的急速,跑的过程中系统自个慢悠悠的说:【专注磨刀一百年,这个女孩这么机智,深得我心啊,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美伢狐疑的折回房后继续专注手下的动作,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下,她接通电话时得知了详细信息,面色跟窗外低沉的夜色有一拼。
她起身把匕首藏到背后的裤腰里,淡淡的说:“警局上方强制性要求释放他,那就放了吧,袁霏霏那有人看着应该不会再有事了。”
“凶手我给你逮回去了,问出什么了?”
大汉的声音透着几分尴尬,“他原本目标不是你...”
美伢捕捉到他语气里的惊讶,挑了挑眉道:“确实杀的不是我。”
大汉继续解释道:“他观察了袁霏霏很长时间,发现她会时断时续去那个特定地点买老婆饼,然后找准时间就想来一场结合天时地利人和的谋杀,为此还调查清楚了她的住址,还记录了她平时的信息动态。”
“照当时的形式来看,他想杀的对象应该是我。”
“从他的口供上来看名字确确实实叫袁霏霏,不过雇主只告诉他对方很漂亮,那日天暗的早,他已经准备就绪便跟了你一路,给你致命一击时哪知道误打正着刺伤了她...”
听完,美伢捏着刀柄的手竖在两侧,直起身向外走去时她神色复杂难辨的低喃道:“靳诚,你这个龟孙子。”
另一边豪华大别墅内,童欣刚气定神闲的品完茶,她放下勾勒着金边的茶具,不动声色打量着身边从头到尾都没抬头的仆人,道:“你怕生人?”
仆人猛地点了点头。
童欣也没为难,还挺善解人意的说:“我听龙妈说你手脚利落,但天生是个哑巴,苦了你来这里打工养家。”
仆人的身形僵了僵,转瞬头也不点了。
过了会,门被人砰的一声踢开,童欣从椅子上弹坐而起,耳畔掠过阵厉风,下瞬她直接被人单手拧起后笔直的甩到了奢华大床上。
童欣还没起身就被他压在了床上,而他眼里的阴狠让她心凉了一半,果断放弃了挣扎,顷刻后她薄薄地蕾丝睡衣被他不留情的扯掉,她注意到还有外人在,羞红着脸开始反抗起来,“靳诚,我错了,能不能给我点尊严,还有人在...”
“□□,当着别人的面□□,不更合你意吗?”说着,他不理会她卑微的求情,直接进时她倒吸了口气,仰面没止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他拍了把她的翘臀,擒着坏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吃避.孕药,既然我们两家都联姻了,你安心把孩子给我生了。”
“你个卑鄙的混蛋...”
靳诚低笑道:“再如何混蛋,你还不是上了套。”
童欣怒不可遏指着他时,手指顺势就被他吮.吸在唇间,她浑身泛着恶寒,在他放松警惕后还没脱身就又被压回了原处。
童欣假装冷静对他道:“你信不信我把更劲爆的资料爆给警方。”
“你从哪学会的这招?还会损人了啊。”说着,靳诚用手刮了刮她光滑的脸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对她道:“不过宝贝,我们目前是一条船的人哦,你的父亲为了那点钱不惜与我为伍。”
童欣被他狠狠的捅了下险些哭出声,吃痛翻过身还没抽口气,就被他再次重复刚才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不肯示弱对他道:“都是你在作恶,我父亲是无辜的。”
“等你把所谓的资料给警方,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了,到时候一损俱损懂我意思吧?”说着,靳诚看她疼得想要翻来覆去,又被他强控着的委屈样终是不忍,他稍微松了松压在她腰间的手,耐心的说道:“宝贝,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我就不跟你计较怎么样?”
“滚。”
靳诚不悦的皱起眉,巴掌过去后当场把她扇懵,“怎么这么硬呢?当初的你可是跪下来求着让我操的。”
童欣的教养不允许她对别人指手画脚,而对方又是昔日暗恋过的对象,她实在是憋不住脏话,捂着脸看上去特别可怜的说:“我没有,你别乱说,你太好过分了...”
而这句话非但没让他生气,还让他顿时愉悦了起来,他俯身凑近轻声道:“宝贝,你是我的理想型,我们两家相处的也不耐,我理应会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诱哄,“乖,再叫一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那声诱人的尾音微微上扬,童欣把绯红的脸蛋藏进枕头里,她娇喘了几声,很羞耻的别过脸道:“我死也不会再叫了。”
靳诚的双手一用力,把枕头取下垫在她的臀部底下,这个方位她们能更好的契合,他很迷恋她的身.体,眼神已经迷离道:“那我把你□□好不好?”
童欣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满脸早就密布了泪痕却无力反抗,“你...我要离婚。”
“还没怀孕就想着全身而退可不好哦。”说着,靳诚把残留在她体外的脏东西清理干净,冷冷的睥了眼还呆愣在那的仆人,不客气的喊道:“看饱可以滚出去了,不够下次再来让你看过瘾。”说完,他横抱过她去了厕所。
童欣被他从不同方向来了一次,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她好不容易尖锐起来的声音被他的动作而搅得起伏不定,娇滴滴的喘息成了欲说还迎的邀请。
靳诚覆在她唇角,嗓音含糊不清的说:“不愧是我一眼就相中的女人。”
童欣:“混蛋我要杀了你。”
“你想变成寡妇?”
“闭嘴...”
“宝贝,下次我教你骂人好不好,你这骂的一点水准都没有,难怪在外要被欺负。”
童欣一愣,难以置信看向他道:“你居然敢监视我?”
“我的老婆怎么能被其他人蹂.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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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霏霏站在一群医生面前心急如.焚的打转道:“系统,快让我进去啊。”
系统:【你这样太快了,到时候你嫂子又要怀疑。】
袁霏霏感觉自己再不进去暖和一下尸体,四肢都要凉透了,她忙道:“那我咋办啊?”
系统:【咱们要讲究循序渐进,你先平躺在上方,我再把你压下去,记得在这期间别紧张,不然心跳图会出卖你的一切。】
袁霏霏遵从它的指示,融入躯体时扑面而来浓浓地暖意,下一瞬一股奇异感赋予她的肌肉新的生机,她微曲手指缓慢的睁开了眼,顶着张苍白无力的脸对嫂子道:“谢谢你。”
她处于虚弱状态还要强作镇定,让嫂子被自责和心疼双面夹击,同时懊恼的心情也跟着无以复加,她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原来你真的没有...都是我的臆想吧。”
话落,袁霏霏多想马上蹦起来去找美伢,但有心没那个力气,只得继续在病床上躺.尸。等她从急救室出去来到病房时,迟缓的拖着手对她弟道:“袁小迪,你赶紧找美伢,现在马上立刻去。”
袁小迪看出她眼中的急切,毫不犹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