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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花开两边,各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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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香的手和脚都摔在地上,磕出血了,很疼,又好像不是那么的疼,她看了看被泥地蹭黑的伤口,觉得还是钱比较重要,第一时间还是扑过去护着钱。

姜老四朝她背上抓过去,刚碰着她的后背,就被覃越檀一脚踢飞了。

姜大伯剩下几个儿子加他自己,都想动不敢动。

覃越檀不笑冷着脸看上去很阴森,又有傻子一重身份加持,姜大伯一家曾经很不服气,私下找过几波人,那几波人有的只是骗吃骗喝,给姜大伯骤然跌落的不富裕生活雪上加霜,有的稍微有点善心,提点他们,智力有障碍的人哪怕把他们都打死了也不用坐牢,让他们离武疯子远一点。

姜大伯心里很苦,这是他们想远离就能远离的事情吗?

武疯子主动找上门他们咋办?

郭素娥把李香香搀起来,李香香亲妈已经瘫在门槛边上,哭得眼泪鼻涕直流。

夏天天气热,李香香衣服裤子穿的都不多,伤口很狰狞的盘踞着。

姜老四大声嚷嚷:“那是我的钱!我爸给我的钱,说攒了好几年,让咱俩结婚的时候用,香香啊,你可别吃了猪油蒙了心,被人挑唆两句就把你男人当坏人!”

李香香忍着眼泪,把钱一张张抻开,喃喃说:“我闻得到我家的味儿。这就是我们的钱。”

她爹娘攒钱不容易,晚上她娘最爱干的事儿就是打开带锁的小木头盒子,把钱一张张的掏出来,慢慢的捋顺,再放回去。天长日久,钱上有她身上的味儿。

姜老四长得是不错,村里头多的是姑娘羡慕她,觉得她找的男人高高大大的靠得住。

但他不能乱动她家的钱。

她直着眼走到爹妈身边,爹还被覃越檀稳稳的抱着,多抱着一百来斤的一个人,一点也不影响覃越檀出脚的速度。

“爸、妈,我们先去医院。”

一路上李香香都很安静,去了医院,她妈妈的身体经过初步检查,确实只是常年干农活、腰肌劳损,没啥特效药,只给开了几个膏药,说疼的厉害了贴一贴,能管用。

但李香香她爹的情况不太妙,帮他做初诊的医生表情有点变化,让李香香她爹先出去,看看李香香,又看看覃越檀,似乎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覃越檀还没吭声,李香香就说:“他是帮忙的,他有媳妇的。大夫,我爹有啥事你和我说就行了。”

大夫便一五一十的和她说了,她爹这情况,高度怀疑是得了肺癌,且进程已经是中晚期了。

李香香没太听懂,脸还是白了。

覃越檀帮忙把诊室的门关上了,自己出去和李香香爹妈聊天,李香香她爹咳嗽两声,她妈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帮他擦嘴,像是很担心被来往的路人、姜老爹和郭素娥一家人发现端倪。

覃越檀已经看见,那帕子上带血。

覃越檀明白,老两口这是怕得了传染病,被人发现了嫌弃埋汰他们。

但癌症基本上是不传染人的。

过了很久,李香香才出来,她眼神有点恍惚,总体上还是镇定的,她爹催她赶紧回去,别耽误姜家的事儿,李香香只说还得去拿药,她大包小包的拿了好几种药,回去的路上坐在拖拉机的斗里,显出罕见的沉默和消极。

*

等姜兰思睡醒,已经日上三竿了,徐徐的凉风持续地朝她脸上吹过来,应该是郭素娥在给她打扇子。

她心里挺受用的,觉得爹妈和公婆都喜欢自己,目前这辈子确实很享福。

她翻了个身,眼睛一睁开,就正对上姜二哥笑眯眯的脸。

他见妹子醒了,还一鼓作气狂霸地往姜兰思脸上扇风,扇得她汗湿了的刘海东倒西歪的,形成很难以描述的弧度。

姜兰思用腰腹力量一下坐直身子,劈手把姜爱党的大蒲扇抢过来自己扇。

“无事献殷勤,二哥,你要干嘛?”

姜小军从门口探出个小脑袋,嘿嘿嘿的笑起来:“二哥是猪八戒。”

“啊?”

“想背媳妇儿了!”

姜二哥脸上挂不住:“去去去!”

姜小军撇撇嘴,他目前还是很不能理解二哥的,在小学里,他最喜欢玩的都是男同学,女同学麻烦死了,他看见有只耗子偷偷的溜进教室里,便指着耗子和其他男同学说,大伙儿想把耗子抓住,用绳子牵住尾巴耍。

计划还没施行,就被女同学的尖叫破坏了。数学老师是男人,拎起拖把气势汹汹冲过来,一拖把就把小老鼠给打死了。

唉。

姜小军摇头晃脑的走了,姜二哥才舒出一口气,小声问姜兰思:“你上回和我说,你和翠茹聊过了,她对我有点意思,是不是真的啊?”

姜兰思就拿眼睛看着二哥,说:“我啥时候说过这话啊?”

姜二哥一听都急眼了,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原地打转转。

“你别逗我啊,兰思。”姜二哥垮着脸,怪可怜地说:“你二哥心脏脆弱,经不起吓。”

姜兰思笑了:“好像有这么回事吧,不过翠茹姐到底是什么想法,也不能竟让我在中间传话啊,二哥你到底是咋想的,你得亲口和翠茹姐说去!”

其实姜兰思已经七七八八的想到了该怎么挣钱,但她觉得包办是不合适的。

姜二哥立刻直起身子,给姜兰思展示自己打扮好的模样,说:“怎么样?”

姜兰思这才看清楚,她二哥也不知从哪儿借来一件花衬衫,扎在老式裤子里,看上去丢了他浓眉大眼的淳朴不说,还平添了一点古怪的油腻。

“赶……赶紧把衣服换了。”

“二哥不帅吗?”

姜兰思真无语了,直男从古至今都是这样,毫无审美观可言。

除了那个人之外……

“快去换了。就穿前阵子爹妈给你买的那套衣裳!”

姜二哥很无奈,只得重新换了回来。

姜兰思被他吓清醒了,把他计划好的县城约会计划琢磨了一遍,教明白他能说啥话不能说啥话,又悄悄从蓝月超市里拿了几样没包装的小吃,让他和许翠茹看电影的时候吃。

等姜二哥如愿接走凤凰牌自行车,雄赳赳气昂昂骑着走了,姜兰思才长舒一口气。

就像送走了不争气儿子的老母亲一样。

*

等姜二哥也喜滋滋的走了,家里头就剩下大哥大嫂和三弟,夏日炎炎,虽说是正好眠,但没有空调,蚊子还多,姜兰思皮肤又嫩,没留神就被咬了好几个包,偏偏那蚊子吸血就吸血吧,还照着手指脚趾的关节叮,痒得她钻心。

姜兰思索性也不睡觉了,先考了姜小军几题,姜小军对答如流。

她又把难度提高了一些,姜小军顿时被考得外焦里嫩,上蹿下跳。

*

姜爱国夫妻俩没出门,俩人各据一地,正在用细长的芦苇串芦苇席子。

夏天了,不管农村还是县城里头,大伙都是在床上铺芦苇席睡觉的,做一张能卖一张。

姜爱国考的大专他提前打电话去打听过了,有学籍的学生可以用相对较为低廉的价格住学校宿舍,但读三年书,意味着他要和覃越梅两地分居。

小两口都明白,短暂的分离意味着将来生活的顺利。

可才结婚没多久,还如胶似漆的俩人就这么生生的分居两地,覃越梅嘴上说没事,在家有公婆照顾着她,让姜爱国别担心。

姜爱国暗暗想,自个确实不担心覃越梅留在家里头,他担心的是自己去上学,天天念着想着小妻子,夜夜难以入眠。

他也拿不准国内数一数二的燕京市,给覃越梅租个房得花多少钱。

覃越梅若是彻底脱产,等于每个月的吃穿用度都得他出。

姜爱国心里觉得不现实,可还是想多做几张芦苇席拿出去卖,能攒一点是一点,哪怕只让覃越梅陪自己一个学期呢,他心里也是快活的。

但他没提前和覃越梅说,怕忙活到最后钱还是不够,让覃越梅空欢喜一场。

夫妻俩各怀着心事,芦苇席纵横经纬编织得飞快。

覃越梅在娘家享福的时候多,手脚到底不如姜爱国麻利,又想追上丈夫的速度,一不留神就给毛刺伤着手,疼得她“哎呦”的叫唤。

姜爱国赶紧把席子放在一边,给覃越梅挑出扎的刺,又把她指尖的血给吮了。

俩人正含情脉脉着呢,姜兰思站在房门口,笑嘻嘻说:“哎,我做了份凉拌西红柿,是不是打扰到大哥大嫂了?”

把小两口说的都各自脸红,扭开不敢对方了。

姜爱国脸皮比覃越梅薄,覃越梅赶紧接过西红柿,见红艳艳的柿子切成粗厚均匀的片,上头撒着霜雪似的大把白糖,看着就好吃,忙道谢,又笑说:“兰思姑子你别笑话我和你哥,你和我哥难道就不是这样吗?”

把姜兰思说得脸上微微一红,心想自己和覃越檀到目前为止,确实还是较为纯洁的革命友情。

“你们快吃吧,我猜爸妈他们也该从医院回来了。”

*

说曹操,曹操到。

果然没多久,爸妈和覃越檀都坐着拖拉机一路黑烟的回来了,拖拉机屁股后头还跟着一串小孩。

有几个明显是姜小军的朋友,扒拉着门口冲姜小军嚷嚷,问他咋不下河去游泳。

姜兰思听得心里头一咯噔,白河看上去水流徐徐如一条白练,其实河流中间有不少旋涡,偏农村孩子们夏天没啥可玩耍的,总要一个猛子往河里头扎,听说,年年总要死一两个孩子,把村里大人吓着,将孩子们痛揍一顿才罢休。

她并不是好管闲事的脾气,若这几个皮猴子不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嚷嚷,若姜兰思不是看见姜小军眼珠子蹭的一下亮了。她也是懒得多管的。

于是乎,姜小军就看见,自家姐姐伪装出一副温柔可亲的大姐姐样,冲几个小孩笑眯眯说:“河里有啥好玩的啊?姐姐这儿有更好玩的,你们要不要试试啊?”

其实她所谓的好玩的,不过是一人发一个小本子,一支铅笔,抄语文数学课本。

不过,姜兰思单独给孩子们端了一大盘凉拌西红柿,一小盘倒出来切碎了的果冻。

小孩没有不爱吃甜食的,闻着味儿,口水都滴答的,赶紧一个个端正的坐下,二话不说开始咬笔头。

姜小军心都凉了,没想到姐姐如此狡诈,自己的好朋友们都开始读书了,将来总有一天会变成一下课,几个猴子勾肩搭背的:“这书还没°够啊,咱们再读俩小时?”

姜兰思没管姜小军心里的起伏跌宕,她从厨房又端了酸梅汤出来,给爹妈和覃越檀喝,把姜老爹复诊的检查结果拿过来细细看了一遍。

此刻的医生写字,还没进化到后面天书一般,一笔一划清晰可见,姜兰思见所有指标都不错,没有恶化的趋势,也就放下心。

家里头不止姜爱国两口子在准备,其实姜兰思也在准备挣钱的活计,她趴在桌边忙活着,就听见覃越檀掀开竹帘进屋的声音。

扭头一看,姜兰思的小脸也红了。

天太热,覃越檀又在拖拉机上跑了一天,他刚才是用冷水冲凉去了。

这回身上还没擦干净,汗衫搭在肩膀上就进来了。

透明的水珠顺着男人瘦削的肩膀往下滑,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很好看,并不夸张,八块腹肌和侧腹的肌肉线条深陷进去,看上去硬邦邦的。

姜兰思扭过头不看他,可笔下的线路图也画不清楚了。

谁知她不理会覃越檀,覃越檀偏偏要挨上来找她,男人洗过冷水澡仍旧热烫的身体覆在她的背上,微乱潮湿的黑发往下落水珠,正好落在她嫩白的手背上。

姜兰思手指缩了缩,却又听见了覃越檀的一声闷笑。

“你笑什么?”姜兰思脸颊滚烫。

覃越檀说:“我笑你线路图画错了。”

姜兰思:“……”呵,直男。

覃越檀修长有力的手覆上她的手,微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嫩肤,带着她把线路图错误的线条重拉一遍。

然后,男人发现纸张的背面透出凌乱的线条,还有他的名字,他有点好奇,顺手把本子抽出来。

姜兰思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干了啥,赶紧跳起来去抢。

覃越檀这家伙,仗着个高腿长,把手举得老高了,姜兰思就跟可怜巴巴的小动物似的,跳来跳去都抓不着本子。

反倒投怀送抱一样往他怀里蹭。

覃越檀开始一直在笑,笑到后面不笑了,可也没推开姜兰思,姜兰思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连嘴唇都有点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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