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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奈何首辅是病娇 > 第199章

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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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呀,这脑瓜子可了不得,都能写出个话本子来了。”殷琴生的娇俏,眼睛眯起来,像一只狡黠的狐狸,骨碌骨碌转着眼,盘算怎么把眼前这群不速之客甩开。

刘嬷嬷一噎,也不扯着嗓子号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张嘴瞪眼,像一尾濒临窒息的鱼。

“你这小贱……”只见她伸出去的指尖都发颤,恨恨地指着殷琴,只恨不能把她一张笑盈盈的脸撕开来。

“啧,嬷嬷好歹也是娘娘的陪嫁嬷嬷,怎么张口闭口倒是跟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一般了。”殷琴故作害怕大步往后退,背靠成年男子腰身一般粗细的廊柱,才稳下脚步,毫不畏惧刘嬷嬷的嚣张气焰。

这老虔婆可不是个能吃暗亏的,眼看都到这会儿了,还不听她叫嚣着这是太子妃的口谕,不就是怕嚷嚷出去张淑凝丢人现眼嘛。

她还就做好事不图回报地把这事给人都说道说道,宫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娘娘,想必没人不好奇吧?

殷琴朝刘嬷嬷抛了个飞眼儿,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模样。偏生生了一副好皮囊,一颦一笑尽是风情,连这副欠揍样看在旁人眼里也是娇俏可人的。

果不其然,这些人支棱起耳朵,自觉闭嘴,眼睛往刘嬷嬷身上寻摸着,想从她这儿撬开嘴,说明白到底是哪位娘娘。

瞧这些人的打扮并不贵重,也就胡乱打滚的那婆子贵气些,那露在外头的肥硕腕子上还挂着一只水灵灵的翡翠手镯,识货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贡品里头的好成色。

“瞅见她那镯子没?!贡品!贡品呐!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得几只来着。”盘腿靠树坐有个汉子正埋头大口啃一只热乎乎的大猪蹄子,油光满面,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哝,被脸上的横肉挤成一条缝的眼时不时溜殷琴一眼,一骨碌又滚到刘嬷嬷的手脖上去了。

“娘娘……哪位娘娘啊?可是近来最得宠的那位贵人?”三两个凑一堆互相打听猜测起来。那些主子娘娘跟他们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不说能一睹尊荣,就是能闻闻气儿也知足了。

刘嬷嬷慌乱不已,此时当真恨不能把殷琴那玫瑰花瓣一样娇妍的嘴唇撕了,看这贱.蹄子还能不能瞎嘚啵。

可不能教她把娘娘供出来。

刘嬷嬷满心满眼想的都是这回事,这可是最要紧不过的,比这小贱.人的身家性命贵重千倍万倍。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就是个盐商家的姨娘嘛,还敢把主子娘娘扯上,仔细我不扒了你的皮,再将你发配到勾栏里去。”

刘嬷嬷虚张声势的本事倒不是盖的,三下五除二坐起来,一手把粗使丫头扒拉到一边去,两手叉腰,一身肥肉,还没说上两句,肥肉就一颤一颤的,让人怀疑下一瞬会不会直接甩下来个大饼子。

“我可就警告你了,咱们老爷放话今儿个把你拖回去,还肯风风光光让你乘车,有丫头仆人伺候着,可别介给脸不要脸,最后跟头畜牲绑在板车上,倒衬得咱们老爷不近人情了!”

刘嬷嬷跟在张淑凝跟前,到底见过大场面,这话说的一套一套的,看热闹的也愣了,就这么一档子事啊。

到底没看着宫里头娘娘的笑话。

“盐商?当着这么多乡亲父老的面,嬷嬷倒是说道说道,那盐商姓甚名谁,又家住何处呢?”殷琴气笑了,她活了小二十年了,还真就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撒谎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哼,她今日倒要看看看这老虔婆能不能把谎圆回去。

云夜国盐铁专卖,盐业基本被皇商垄断,繁重的赋税根本寻常人能承担的,一来二去,这盐商也就垄断给一家一户,老子儿子孙子都从事这一行,京都里的名头打响了,就有人能叫上名号,掰着手指头念叨,“赵王孙李,也就这四家。”

刘嬷嬷目呲欲裂,只觉得两侧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是她轻敌了,一心想着不能叫她把屎盆子扣到娘娘,或者说太子府头上去,随口胡诌一个身份,不成想还就真有人对号入座了。

哪位大人都是她这小喽啰得罪不起的,赵王孙李这四家人她无论如何都不敢提及,胡诌一个又不是世家出身,更没发糊弄过去。

哎呦!她可真是又气又恼,恨不得甩自己俩大耳刮子。

“嬷嬷说来听听啊,您说我是盐商老爷新纳的妾室,怎么我却是不知道的?您眼睛不知事可得麻溜找个郎中瞧瞧,可别见个独身的姑娘家就上来乱攀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呢。”

殷琴笑盈盈的,默不作声地朝身后比了个手势,示意内室的罗与欣稍安勿躁,区区一个婆娘她还应付的来。

罗与欣本来已经按耐不住要出去给殷琴撑腰,赏花宴那天见这嬷嬷还摆出一副慈善的模样,对来往的宾客礼貌有加,还有夫人夸赞她身宽体胖,是个福气人。私下里却是这般德性,看了就让人倒尽胃口。

“那你可要当心啊。”罗与欣低声开口,明知道殷琴听不见,她还是想交代她。

总有人探头探脑想往里头打量,罗与欣就把身形收敛起来,从雕花镂空的楹窗往外看,眼睛一眨不眨,随时观测殷琴那边的战况,两腿前弓,做出往外冲的架势,生怕她落了下风。

“这姑娘生的水灵,这婆子不会当真想把她抢了,转手再卖给人牙子赚他一笔吧?”联系这婆子的行事说话,这个结论倒是不难得出来的。

“你这一说……嘿!搞不好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正义化身的大爷大妈忍不住撸起袖管蠢蠢欲动,矛头直指刘嬷嬷,自从给她下了定义,看她喘气都觉得是在心虚。

“你们从哪听来的!”刘嬷嬷手痒,她手头总要放一条结实硬朗的鸡毛掸子,她能活生生打秃了毛,这会儿一肚子火气没地发,还不得不听这些贱民苍蝇似的嗡嗡作响,早就想挥舞她的鸡毛掸子教教他们如何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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