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三叉口,之拯救大宋皇上 > 第九章 楚政天国,之众怒难犯

第九章 楚政天国,之众怒难犯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众人继续前行一段路后,数以千计的火把照耀着,人声鼎沸。一幢幢满目苍痍的飞亭楼阁,重重叠叠之间,一座名叫双渔塔的九层宝塔巍然耸立在夜空当中,道坛上数位当地高僧坚守在一道院门之前,数百手绑红巾将士,正砸烂了外院众多的佛像后,准备强行冲入,砸烂宋太宗、宋神宗亲手题扁和祈愿过的佛像,对范仲淹、王安石、苏氏父子等诸如此类大宋名家遗留的墨宝,不屑一顾,任凭破坏。为首头领中有一人是卞鳅莎的妹妹,卞鳅苇英姿飒爽,带人揪出俩个躲藏在寺院中的“媒婆”、“术士”,恨道:“当初年幼,我跟随姐姐为重病在身的妈妈前来祈愿,这俩人把持双渔塔一带的香火生意,要我俩出十五文铜钱,买些香火才能进去。我俩身无分文,就等到天黑从后院悄悄爬了进去,准备偷偷祈愿,都说此地菩萨无比灵验,可还是被他俩抓了个正着,抢走姐姐唯一家传的镀银手镯。”

言罢,卞鳅苇转而振臂高呼:“既然佛说众生平等,却为何让这般恶人占据了佛门净地?正应了法不可传六世,一过六世,就人心涣散,妖魔幻生,就需要一种新的大法,重生大地,代替旧世。我们新光明摩尼圣教,才为新救世之主。”

“砸倒一切旧佛像,一切泥塑的,一切空有其形的傀儡与礼教,让一切新的摩尼大法,永驻我们的心间,心诚则灵,心中有法,世间就有法。让我们效忠楚国天王,打倒一切恶霸,文的、武的、僧的、俗的……都用手中的刀枪,不怕牺牲的血肉之躯,建立一个全新的,等贵贱、均贫富的四海皆兄妹的天国世界!”

众小将一齐振臂高呼:“砸倒一切旧佛像,一切自命清高的四书和五经,效忠天国,效忠摩尼!以为时刻准备,血战到底!”

主持高僧双手合十说:“众小将息怒,修为在心,修行在世,一切因此产生的罪过,定当由我等负担,你们要砸要打,我本无可非厚,可是各代主持一直口口相传,此处内院中有一个大头佛像不可触撞与挪移,否则天毁人灭。”

卞鳅莎与憨驽上前制止,要他们不要太过份,众小将才收敛了一些气势,转而从改为监狱的僧房内揪出一大帮肃清批斗对象,卞鳅苇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水与“媒婆”、“术士”。小将们招集了附近乡镇众多的男女老少,要他们上前一一指证,这些小文史、小富商以及三流九教们曾经犯下的种种恶习,以及他们为大财主、大贪官为虎作伥的种种劣迹。最后,号称楚政天国三把手的杨钦也到场,高声赞扬小将们敢于向一切旧势力宣战的精神,又总结说:“阵前杀敌固然勇气可嘉,但敢于向一切意识形态,发起挑战,揪出潜藏暗伏的内奸,不怕得罪人,不怕牵连亲朋,更需要莫大的勇气和胆识。”

黄佐与部将也押来众多“两面派”“嫌疑犯”,说他们的生死,就由楚国人民决定,当众举手表决。钟庆气得嘴唇发紫,颤颤巍巍地摸走上台,嘶声道:“我眼瞎,可我心不瞎,谁是谁非,哪头轻哪头重,我心里清楚。”

用一双干枯的瞎眼转向黄佐:“大家息安勿燥,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排除异已,扰乱楚政天国,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憨驽也挺身而出说道:“平心而论,台上被押之人,虽然有错,但罪绝不及死,大家平日里也都算是乡里乡亲,俗话说五个手指有长短,自家牙齿也会咬着自家嘴皮子,更何况世事艰难,各自为生活所困,柴米油盐,邻里乡间哪会没有一点摩擦的呢!”

憨驽这话虽无大道理,但挺实在的,众乡民一时间歇了一大半火气。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黄佐等部将,从锦鲤等人营房中搜出一箱私藏的从各大财主家搜刮得来的财宝,要以军法处治。锦鲤手下气愤不过,大骂道:“不过是因为我们刚才护救孙崇得罪了你们。我们这点东西,与你们相比,不过杯水抽薪。”

亦暗中派遣手下,与潜伏其中的兵士,里应外合,搜查黄佐等人的营部,最后从晁错遇私营中搜出好多箱财宝,不过晁错遇的主簿却气定神笃地说:“请看清封条,都有大楚封印,并且我早有账册上报于天王营部。”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眼看一触既战。钟庆与人一起骑马去叫太子钟子义,来主持公道,可这“太子”最近迷上了“北边”“进贡”而来的几位美女,春宵一刻值千金,正爱得死去活来;各式“谗臣”“朋党”投其所好,除了美色,更不顾民众生活艰难,还为“太子”大力仿效设立仪仗、服饰、宫廷污礼,为其生搬硬套摆设龙舟、龙簟、金交椅等等。再如此下去,哪有什么“等贵贱”、“均贫富”,其父钟相曾经为广大贫苦民众许诺的“凡入法者,必田蚕兴旺,生理丰富……”的理想蓝图,在短短数月之间就会荡然无存。为什么有些人在权力与美色、繁华与富贵之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钟庆每每以族叔、元勋的身份,劝戒、训斥“太子”,这钟子义表面恭恭敬敬,一转身就又是一副老样子。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惜大太子钟子昂已战死,否则哪会如此……为此,钟庆曾与死党海螭、海蝤暗中刺杀楚军“谗臣”“奸党”,可是不久后被发现,海蝤与几位兄弟当众自杀,以免落人口实,以绝内患!至此,钟庆老将军更是形影孤单,只盼憨驽、吴全快快回来,一同力挽狂澜,可眼前事态已经发展到很难全面挽回了。眼睛虽然瞎了,可心里明白的很,其中肯定有朝廷奸细在捣鬼,哗众取宠、推波助澜,唯恐不乱。难道“下民不可扶”这句话是对得?人天生就分贵贱,分三六九等?且看那为数不少的民众,起义成功不久后,就相互攀比,为了一点小利,就跟着瞎起哄,说是“除奸”“批斗”,实地里却是捞抢财物,连寺院也都不放过。这不,外寨三衙督军刘衡、刘诜听到内寨的吵闹声,带队前来内寨门外,面带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内寨兵士民众觉悟应该比外寨高,怎么也会为这些事吵架,平分称银,兄弟之间别伤了和气。”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劝解话之后,紧接着,刘诜手下副将绑了几人,前来报告说:“几位外寨和内寨的将士,为四六分还是三七分打起了架,被我们拿下,押解过来,请中军定罪。”

憨驽闻言大怒:“刘总督军,少再添乱。”

一旁的横斑更是怒不可歇,大喝一声:“他妈的,起义起个啥鸟囚!我们都不是读书人,少嚼文字经。”

言罢一头撞倒了“新约”“大法”碑,挥着金环银牙三叉刀,劈碎小将们张榜涂鸦的各式“真知灼见”,接着怒喝道:“少争吵,打仗打到这份上,全凭手中大刀说了算话。见敌杀敌、见鬼杀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此一干二净,明天不管军民,统统给我上战场,战场上见忠心,以军功大小来说话,来分银子,如此少了许多白话争论,口舌是非。”

又对憨驽说:“憨大将军,今日之事,不论对错,双方各出几员参事战将,比武论输赢。双方财物都一致充公监管,再以明后日各方军功大小确定归属。”

锦鲤等人大声叫好,一帮手绑红巾的小将们也大声起哄叫好。黄佐与一干部将却矮了一截气焰,只说:“应当报与天王定夺。”

“太子”钟子义终于被钟庆在七拐八弯,巧妙设计在芦苇泊里的红纱曼妙的温柔乡里找了出来,睡眼惺忪,呵气连连。老将钟庆暗自叹息:“阿斗难扶!能及杨么和夏诚一半就好了。”

可杨么、夏诚俩人却不时推说:自己身为大元帅,只管军事;而且读书少,不懂经史,没有管理社稷的才能;更不善于周旋,颠簸于人情世故、政务凡俗、思潮批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