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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名侦探柯南]身败名裂 > 第 27 章 027

第 27 章 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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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安室透,组织里另一个晋升很快的新人,就是诸星大了。

他加入组织不到一年,就拿了代号。

rye.

黑麦威士忌。

接着,因为一次远距离的狙杀被boss大加赞赏,景光也获得了scotch这个代号。

算是稳定下来了。

暂时。

……

知昼已经很久没有来过rum的办公室了,这次她被叫过来,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rum第一句话就让她全身戒备起来。

“最近组织里似乎混进了些鬼鬼祟祟的老鼠,已经有许多任务莫名其妙的失败了。”

“啊,我也听说了。”她挑挑眉,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内线说这人可能来自警视厅,也可能是国外的机构,你有什么看法吗?cointreau?”

“这个啊……”知昼摇摇头,“我最近一直在跟白木英明这条线,参加的任务不多,不清楚。”

“cointreau……”他微昂着头,似乎在思索这个代号,片刻,他转过头,森冷的眸子直直的看向知昼:“这个代号是之前那家伙的吧?”

“嗯。”知昼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包烟,但rum似乎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抽烟,想到这里,她便将那根烟塞回盒中,抬头对上rum锐利的视线:“我可忘不掉,他还是我亲手解剖的。”

“我的意思,也是boss的意思。”rum拉开知昼对面的椅子,缓缓坐下,“彻查经他手进来的所有人,包括你。”

知昼看着他,没说话。

“当然,我不怀疑你,boss也不怀疑,只是走流程,你应该不会太介意吧?”

“组织进行大清洗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无所谓的摇摇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次,一年内进来的新人,不管资料是否由上任cointreau经过手,也都要查。”

“你跟我说这些……是要我去查?”知昼将烟盒扔回包里,站起身来。

“不。”rum摇头,“我是个急性子,我跟你说这些,是指白木英明这条线可以收了。”

“但我还没有拿到与他有交易的政客名单,而且他手中的钱……”

“他联系了组织,今晚跟我去见他。”rum沉沉一笑,打断了她的话。

……

安室透很郁闷。

听说组织最近在肃清,搞得人心惶惶的,知昼一向谨慎,两个人本来联系就不多,如今她更是小心翼翼,再约会的机会几乎没了,就连他的电话,她每每接起,回答的话语都简短的让他觉得两个人似乎是陌生人。

思及此,他盯着面前的一堆资料,抓了抓头发。

如果他把最近这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给找出来,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再次约她了?

“你在查这个连环杀人案啊?”景光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安室透身后。

两个人呆在组织的一间小会议室,这种地方是专门用来分配任务和开简单的讨论会议用的,因为保密性,不会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倒是个安静办公的好去处。

“嗯。”安室透点点头,调了调面前台灯的亮度,“你有什么眉目吗?”

“第三个女性尸体发现的时候,我在场哦。”

那时三人刚刚结束伊朗的任务,景光只想随便找个居酒屋吃点小菜喝杯清酒,路过一个在建公园的树林边,那里拉了明黄色的警戒线,有一群警察聚集着。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路人。

“是连环杀人案啦,凶手又杀了一个女性。”

景光‘哦’了一声,踮起脚想要看的清楚些。

人群中有人瑟瑟发抖,非常心虚的表现。

景光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一点,扭头看过去,正和一个壮硕的光头对上视线。

那人一看到他,转身就跑。

“喂——站住!”他追上去,一个擒拿把人摁在地上。

“啊啊啊这位先生——”高木涉捧着一个记事本,快步跑过来。

“跟我无关啊!跟我无关!”光头大喊着,用力挣扎。

“手铐。”景光朝他伸出手。

“哦……哦!”高木一愣,马上将手铐递上。

‘咔吧’一下,那副银色手镯戴在了光头的手上。

“跟我无关!白木惠子!她死之前找我买了一把枪,但是我没想到她当天就被人杀了,跟我无关!跟我无关啊!”

光头吓得瑟瑟发抖,语无伦次。

“这位先生,谢谢您帮我们抓住他。”高木涉走上前,摘掉白色手套,朝他敬了个礼,“我是机动搜查队,高木涉。”

景光点点头,摆摆手转身离开。

“还没请教过先生的名字……”

“热心市民。”

……

“白木惠子死前,买了枪?”安室透摸索着下巴,“为了杀白木英明?”

“可能吧。”

“但是现场没有发现枪啊。”

“凶手拿走了吧。”景光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因为毕竟这东西在日本可不好买啊。”

“哦对了。”景光想起什么似的,从一堆档案中翻找着死者的照片,“应该不是抛尸哦,死者指甲里的泥土和尸体发现地点是一样的,每个死者尸体发现的地方,就是第一死亡现场。”

“这一点我注意到了。”安室透眯起眸子,将‘快递员’这个名词划掉。

“那就只有……出租车司机了。”

……

知昼挽着rum的手,缓步走进白木英明定好的房间内。

长形宴会桌后,只坐了一个人,就是白木英明本人。

“晚上好。”他朝两人举杯。

“废话就不多说了吧,白木先生。”rum拉开椅子坐在白木英明身边,微微抬了抬下巴,望向知昼,“这位是小女。”

知昼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朝白木英明点了点头。

“我有见过小姐吗?”他略带疑惑的在知昼脸上打量了一下。

“别跟我的女儿套近乎啊,白木先生。”rum晃着手中的酒杯,缓缓道:“您找组织,是有什么要求呢?”

“其实……”白木英明拿起手帕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三个月前,我杀了我的妻子。”

知昼一僵。

白木英明颤抖着手,饮了一口红酒,才继续说道:“被一个出租车司机看到了,大概是我妻子有什么东西落在他的车上,他回来送,正看到我拿领带把妻子勒死。”

“我很害怕,给了他一笔钱,并且我妻子的所有财物都送了他。”他咽了下口水,声音开始颤抖,“可是,那天之后,他竟然开始杀人,而且每次都模仿我妻子的死亡现场,他总有一天会被抓住的,他被抓住了,我也会被供出来的。”

“所、所以,求你们组织给我一条生路,我想把财产全部转移到国外。”

rum听完这些,面上一直挂着笑意。

“组织收四成。”rum沉声说道。

“四、四成?你们知道我的财产有多少吗?”

“会顺便帮你解决掉出租车司机。”

“……”白木英明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我再考虑一下。”

“您可以慢慢考虑,我们从来都不急。”rum说着,举起酒杯,刚凑到嘴边,才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开车来了,一会还要送小女回家,这杯酒就让小女代劳吧。”

知昼抬头望向他。

rum今天带了茶色眼镜,遮住了那只可怖的义眼,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森冷的视线透过那半透明的镜片直直的看向她,组织里的人大都知道她不喝酒,rum这种心细如发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刚跟她说过,组织要查内鬼,今天就在试探她了吗?

“好。”她面色未变,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跟白木英明轻碰了一下。

“我还有许多瓶好酒,小姐喜欢的话,可以让秘书去拿。”白木英明笑着,覆上了知昼的手。

他的手即将贴过来的时候,知昼向后一缩手臂,他摸了个空。

“哈哈。”他尴尬的朝rum笑笑,“小姐真是个像间谍一样谨慎的人啊。”

这话实在是太有歧义了。

知昼举起酒杯,朝他笑笑,而后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全喝了吧,这杯也不过两三口的量。”rum拿起桌上的餐巾,缓缓擦着手,沉声说道。

知昼换回平日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将这杯酒尽数饮入。

“再喝一杯。”rum连客套话都省了,探过身来,亲自给知昼满上。

rum根本不在乎白木英明的话,他想做的,一直只是找个机会给知昼灌酒而已。

知昼面无表情的端起酒杯,仰头全部喝尽。

她拿餐巾擦了擦嘴,对上rum鹰一般锐利的视线。

“您考虑清楚了,就联系我们,我们会安排组织的人去你的事务所。”rum将视线从知昼身上移开,掏出一张白色卡片推到白木英明面前,“组织的人到位后,您将所有需要转移的资产都购入这支股。”

卡片上,是一支股票代码。

“您常替人洗钱,也明白我们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将您的资产合法的转移到国外罢了,很组织合作,我们不会亏待您,还是希望您能尽早考虑清楚。”

“我明白。”白木英明笑眯眯的收下那张卡片。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他话音刚落,知昼便站起来,挽上了他的手臂。

“cointreau。”坐进车里,rum扣上安全带,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从不喝酒,是因为酒精过敏吗?”

“酒量不好而已。”知昼微微打开一点窗户,抽出了一支烟。

“抽烟,是因为尼古丁能让人冷静吗?”

“只是有瘾。”知昼未看他,只是将未点燃的那支烟扔回了烟盒中,撑着脑袋看向车窗外。

其实,她不喝酒,是因为gin。

曾经,在一次任务结束后,知昼问过他,要不要调酒。

那是她加入组织的第二年,前一晚,她跟着gin在一家夜总会呆了许久,gin跟人交接情报,她则点了一杯曼哈顿,喝的脸颊发热,她那晚大概是喝了两三杯鸡尾酒,醉的不省人事。

从夜总会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四点钟了,知昼被gin提着手臂扔进后座,他则开着车驶向码头。

在那里,gin将当晚拿到的情报给了下线。

这些事做完,天已经蒙蒙亮了。

gin靠在车边,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线抽烟,朝阳喷薄欲出,带着清早的暖意,洒在他身上。

知昼被晒的皱了皱眉,从车里爬了起来。

她翻到前排坐下,双手搭在车窗上,枕着手臂,侧目看向gin。

“喂。”她学着vermouth向gin邀约时的模样,说道:“要不要调一杯whitelady啊?”

她是借着未醒的宿醉才敢说出这话,那时候她进入组织不久,在她看来,借助gin的关系往上爬,是个省时又省力的好办法。

gin听了她这话,只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黑的跟黑的混在一起,只会变成黑的。”

“可、可是whitelady哎......是白的哦。”话音刚落,她马上就后悔了,背后冷汗连连。

酒精就是这样,即便她觉得自己根本没醉,思绪也非常清晰,但说出的话却会不经意间暴露一些危险讯息。

果然,这话一出,gin敏锐的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抬起手撑在车顶,与她四目相对。

知昼藏在车门后的手都在抖。

她不清楚自己面上的表情是否正常,但她觉得嘴唇发麻,眼框酸涩,这是血流过缓才会造成的症状,那她这时候,肯定是面色惨白的了。

“我一直觉得,你不是黑的。”

gin这话一出,知昼已经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她绝对不会让gin活捉她,组织里还有岸冢老师,组织外还有毛利老师,她一旦被活捉,牵连的人就太多了。

“所以......”gin说着,抬起手轻轻抚过她的脸,“等你全部变成黑的,再跟我说这种话吧。”

他的拇指擦过她的眼下,带走了一滴泪。

他笑:“我吓到你了?明明怕成这样,却学vermouth那女人说什么调酒这样的话......”他冷冷的哼了一声,“没人一进组织就能融入这里,慢慢来。”

他说着,吐出一口浓郁的薄荷味烟雾,接着将那根烟夹在指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在黑暗里等你。”

那天以后,知昼就再也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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